分一杯羹,这是荣国府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保住荣华富贵的最后一招。
因为在探春远嫁之前,贾政已经外放到那里做过学政了,贾政不适合做官,他应该是被运作过去的,但是贾政的那些清客们太猖狂,在当地使劲刮地皮,使得贾政的名声臭完了不说,和南安王府的勾结成了压倒他们最后的一根稻草。
大厦倾覆随之而来。
这一切环环相扣,有因有果,荣国府的覆灭是有很多原因的,有后继无人的尴尬,有远离中枢二十多年的惶恐,有政治投机的失败,有握着军权死不松口的固执,有欺男霸女的恶行……
就目前的形势和原著比较起来,荣国府暂时没有大厦倾覆的危机,是四王八公这些老牌勋贵里肉眼可见的常青树。
原著里面,探春远嫁究竟是荣国府谋划还是王府谋划都不好说。但是眼下,南安王府是很想和荣国府有更进一步的好关系。
眼下这个局面,就好比当初一起创业的大小股东们在一轮又一轮的厮杀中完成了并购吞噬,大股东渐渐拿到了小股东手里的股份,剩下的这些小股东中有一些很不安分,想在抗争一下,以为掌握不了公司也要掌握一个有油水的部门,可是单独掌握一个部门实力也不够。
怎么办呢?自然是剩下所有的小股东们联合起来。
却不知道大股东正磨刀霍霍,准备把这个部门给砍了!
贾瑭接着说:“眼下,还是和这两处王府不远不近的处着就好。和咱们的故交东平王府一样,慢慢的褪去煊赫的架势,别引人注目就好。”
第268章 昔日事
没过几天,徐家在京城买了一处房子。特意邀请了贾琏和贾瑭一块儿去看看。
既然两家都成亲戚,人家邀请了,这边自然也不会推辞。所以趁着休息的时候贾瑭就带着胖儿子跟着贾琏一起去了。
三个人一起带着不少常随和小厮出门。
桂哥儿就趴在窗口往外边看,没过一会儿就看到有一头骡子从旁边过去了。
这是一只马骡,长得比驴高,但是又不像马,在桂哥儿的眼里就觉得是怪模怪样。
“爹爹你快看,外面有个没见过的……快来看呀!”
桂哥儿这属于不经常出门,所以第一次看见骡子就觉得特别惊讶。贾瑭就好奇到底见什么了,把脑袋伸出窗口看了一眼就收了回来。
“爹爹你看到了吧?”
贾琏好奇:“看见什么了?”
“那是一头骡子。小家伙没见过,就大呼小叫的。”
贾琏还以为是什么难得一见的东西呢,原来是骡子,就拉着桂哥儿的手跟他讲骡子是怎么来的,什么是驴骡,什么是马骡。
说完这个让桂哥儿趴到窗口继续往外看,趁着路上没事儿,就和贾瑭说起闲话来了。
“一说起骡子,让我想起一件事儿来。前几日我在宁荣街上见到了薛家的掌柜和伙计,他们就是骑着骡子来的。”
贾瑭听了就问:“这难道不正常吗?不管是骡子也好,驴也好,大部分人不都是骑这些出行吗?”
贾琏还说:“你也知道是大部分人骑这些,薛家的掌柜能骑着骡子吗?这是事关脸面的事儿,他们商人最在乎的就是这个脸面。”
说起这个贾瑭是理解的,如果说薛家是公司的全资大股东。那么他们全资控制的这个公司的经理们骑了一辆电动车在街上来回溜达,人家都会忍不住多想:这公司要倒闭了吗?
这个时候的人们还没总结出市场最重要的是信心这种说法,市场对薛家的商号没信心了,薛家的处境就艰难了。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生意做大了要做出一掷千金买一些引起轰动却华而不实的物件,除了彰显自己有钱,还有就是要给市场一种日子过的蒸蒸日上的形象,表示我有钱,现金流没问题。
贾瑭立即说:“是我一时没想到,糊涂了。我以前记得他们来往咱们家都是骑马啊!这是江河日下了?”
贾瑭根本没有研究过薛家的财务状况,所以对这些也不是很了解。
就忍不住追问:“薛家这段时间日子不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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