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还是为了我自己,我早晚都要反……这几个月经历了这么多事,似乎每一件都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辛念跟着展开思路:“如果是他们在给你洗脑,用股权来引诱你,用这些经历来控制你,那他们也算的太准了。万一你就是能忍,怎么刺激都不反呢?”
黎湘笑了下:“那这份遗嘱的内容大概就与我无关了。姚仲春在去世之前改过遗嘱,还见了张则锐律师两次。”
辛念有些动摇,但仍有保留:“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黎湘也没有执着这些分析,很快说:“好了,这些原委等江秋回来就能真相大白,不急。”
黎湘临走之前,辛念问起戚晚的近况。
黎湘将戚晚在剧组的表现描述了一番,辛念稍稍松了口气,说以前最担心的就是她,想不到现在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她。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三个人中间有一个能全身而退。
接着辛念的话题又不自觉地拐到靳寻身上,显然她对靳寻颇有余悸,既恨又怕。
辛念说,任何人都有害怕的人或事,真想知道靳寻的把柄和软肋是什么,想看到他吃瘪吃屎。
黎湘笑着随口说,靳寻最怕的人应该是姚仲春,最怕的事是靳疏成为继承人,那他的日子就难过了。
辛念追问为什么是姚仲春,黎湘便提起那天姚仲春给他的那巴掌,好像还用花瓶砸了他。
辛念诧异地提出疑问:“她又不是他妈,他能不能做继承人也不是她决定的,干嘛表现得跟孙子似的?”
黎湘:“因为股权吧。”
辛念:“那么他挨打挨骂了,股权给他了么?他不会觉得当孙子就能到手吧。”
辛念原本只是随便一说,黎湘穿鞋的动作却跟着顿住。
辛念自己说完就翻篇了,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直到黎湘离开辛念家,坐上车整个路程,她都在回忆那天发生的种种细节。
那应该是靳寻最难堪的一幕,在他整个人生中都是少见的才对,可姚珹却好像提前预感到会发生什么,引她去听墙角。
就好像……好像这样的插曲在过去时有发生。
为什么?真是因为股权么,因为股权就甘愿被打被骂?
可结果呢,伏低做小、忍气吞声,就能哄得姚仲春顺气,把股权给他么?
靳寻不会这么天真才对。
还有,姚仲春对靳寻的怒意,似乎不只是因为要为她出头,似乎有一部分是来自她个人的迁怒。
难道靳寻和当年下毒的人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而靳寻也知道当年的事,是替那个人赎罪?
黎湘越想越觉得这里面迷雾重重,似乎每一件事看上去顺理成章,却又和本人性格不符,怎么都解释不过去。
就在车子即将抵达姚家大宅时,黎湘的思路被一通电话打断。
来电显示:靳寻。
还真是不能背后说人,这不就找来了?
黎湘静了静心神,将电话接起:“喂?”
靳寻语气很淡,听不出丝毫情绪:“我听说了,靳疏那边已经表态,愿意接受这门婚事,也愿意拿出一些时间和‘姚涓’培养感情。接下来靳家会安排一系列流程,当然也要通过姚家这关。”
消息倒是传得快,靳疏一个字都没提,靳寻倒是先漏底了。
黎湘笑了下,问:“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那他有没有提到股权的事?现在票数还不到一半,他那票至关重要。”
靳寻:“没有,所以事情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顺利。我猜他的意思是通过这段时间的感情培养,多观察你的态度,或许等到婚事彻底敲定,他才愿意吐口。”
黎湘:“他该不会要拿这个当聘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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