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暴雨前夕。阳光不见踪影,空气沉闷,气压很低,浓云压得一丝气息都透不过来。褚品良刚结束一场会,走到门口,却发现室外的空气和里面人挤成山的阶梯教室的不相上下。同样的炙闷,依旧也叫人喘不过气连带着心情也低沉他皱眉,松了衬衫上的领带,腋下夹好手提包,走回办公室。虽不见阳光,但并不代表气温不高。来到门口时,褚品良的衬衫已经半湿了。他拉开门,一大股凉气却钻了出来,直往他身上扑。他凉得打了个颤。奇怪,去开会前,他明明没有打开办公室空调的。褚品良踏进门,抬头,看到一具人影正理直气壮地霸占了他的办公桌,坐在他的单人办公椅上,埋头写着作业她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听到动静,连头也不抬。她今天穿的是夏季校服,是水手服的款式,白色底边,蓝色的大翻领,酒红色的领结由于办公桌的遮挡,他目光的所到之处,仅停留在她的胸口以上。不过没关系,关于下半身是什么样的,他也能凭多年接触的经验想到:她的腿比一般青春期的女孩更长,校裙只能盖到她膝盖以上的位置,裙下嘛,当然是不带一根汗毛,白滑细腻的双腿喽视线再回到桌上。她的作业本前,还放着盒酸奶,奶盒上插着的吸管被咬扁了,带着好几个可爱的牙印。他不说话,走到她身边,看到她的作业上是潦草义胡乱乱的字迹。她终于停下了笔,瞟了他一眼。她也没说话,拿起桌上的奶又吸了好几口。她重重吞咽好几下,喉咙发出咕咕的声音,然后张开嘴,满足地叹了一声后,又回到作业里继续不拘一格地书写着。他看到了,她张开嘴时,舌被酸奶染成了白色,嘴角挂着几滴奶渍,呼出的气里还有香精的味道。养的鸟儿又回来了,还这么花枝招展,在这该死的大热天不可谓不是件乐事。他的心情自然就很好了,反锁上门,拉下百叶窗,把空调调到睡眠模式减小强度,还用他的专属水杯接了一大杯热水放到她面前,好好伺候着。他相当自觉地坐到待客用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欣赏她坐着的身姿。嗯,不得不说裙下的那双腿跟上世纪的女港星媲美也不为他也突然有点自得的意味,两年前,他顺应一个“开明”式校长的人设,将呆板的老式校服革新,换成最时墨的样式,其中的那么一点私心,就是想看看她穿上它的样子激动到极致,他点了根烟烟头刚点燃,他也不过才呼出第一口气,她的声音便传来“叔叔,你说了,不当着我的面抽烟。”褚品良又掐灭了烟,把它扔进垃圾桶,唐元的声音再次传来:“这道题,对于碳氯化反应,平衡应该往哪个方向移动呢?他是化学专业,已不在教学岗很多年,偶尔做点题倒也还蛮有意思。他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整个人,双手撑在桌上,开始耐心讲她像是故意的,问完一题,又来下一道,问题源源不断,他说的口干舌燥,她就把自己插着吸管的酸奶送到他嘴前。“要喝吗。”她的表情真诚,说得又那样无辜。他并不动作,盯着她讨好的脸,有意把语气压得冷淡:“今天怎么变乖了。唐元并没有因为他的拷问而有任何慌张。她闭起嘴,隔了老半天,用略带委屈的语调说:“你老婆生孩子了,还是个女孩。他顷刻便明白了。她根本没变,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战战兢兢,那么渴望呵护,有事没事就要问他:“叔叔最爱的人是不是元元?”“怎么了,怕叔叔有了女儿就不关心你了?他笑着去把她蹙起的眉头展平她继续委屈着,身体也贴他更近了。男性自民两人p+贝手猛地把她抱在桌子上。暴雨终于下下来了。像是酝酿了许久的怒气
终于得到宣泄,绿枝被打得低垂,雷声在天上轰响,豆大的雨珠连串似的摔到水泥地唐元四肢趴在桌子上,刚好正对着白色的百叶窗。他没有开灯,整个房间都是阴暗的唯一的光亮透过窗缝洒在她脸上,有点刺眼。她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因为控制权全交到了他手上。她感受得到他的y茎正插在下面。他扭腰,她也左右摇晃。她低头看着自己颤巍巍的四肢,大腿还在发抖,好像只畜他特别喜欢她今天的穿着,没有脱裙子她的短裙,只把她底裤那一层扒到了一边,就迫不及待冲了进来。他晃得好大力,唐元的膝盖刚好跪在作业本上,已经把纸页都磨破好几层了。“作作业”唐元磕磕巴巴呻吟,但目的并不是作业,而是被弄疼了。校服、女学生、办公室、作业、后入、被干到磕巴的呻吟。全是刺激男性的关键词。他怎么还可能听得进去,把她两只手反剪住又用另一只手从后掐住她的脖子,双眼通红地挺动腰身。93唐元两只手被禁锢住,头被迫压在办公桌上,只剩两只腿还跪着,pi股高高翘起。刚好形成方便他予取予求的姿势。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久未碰她,既趁着这个机会大肆泄欲,同样,也好好惩罚下她上次在医院偷偷溜走暴雨停了,太阳出来了,阳光射进百叶窗。唐元的头还被他的手摁在桌子上。她的头发已经凌乱了,眼神没有光,但视觉还在,能把周遭风景看个一清二楚现在已是下午放学了,好多学生又跑了出来。办公室是在一楼,学生来来往往的影子被百叶窗切成一节一节的,他们或在欢声笑语,或在讨论课上遇到的某道题仅仅一扇窗。就将里面和外面隔成两个世界。可唐元又觉得不局限于此刻,似乎从最开始到现在,她和外面的学生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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