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压着眼底的波澜将她精致小巧的五官浅浅地一笔勾勒而过,回答地也有点漫不经心,“没有。”
余兮瑶似乎不信,“怎么可能?余夏是江大赫赫有名的校花,多少人的梦中女神。连她你都看不上,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回头我问问我爸还有没有别的女儿,不然他的希望就要落空了。”
秦凡一言难尽地看着她,迟疑了两秒,拿起桌上的手机,“要不然我现在打电话给余董帮你问问?”
见他真的划开了手机,余兮瑶赶忙抓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我开玩笑的,你不会这么较真吧?”她撅了撅嘴,朝他卖了个萌。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副不好说话的样子,让余兮瑶莫名感到一阵心虚。
紧张之余,脑海中灵光乍现,“等一下,我忘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说着她便翻箱倒柜似的在包里搜了起来。
不消片刻,她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递给了他,“逛街的时候一眼看到就觉得很适合你。”
秦凡慢悠悠将手机重新搁回桌上,惊讶又疑惑地盯着桌上的那只首饰盒,声音倒是听不出什么情绪,“什么东西?怎么突然想起来要送我礼物?”
“我这不是求人办事吗?总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余兮瑶讨巧地说道,同时给了他一个“打开瞧瞧”的眼神。
秦凡打开后,便看到里面躺着一枚设计精美的胸针,他取出来放到手里浅浅地把玩着,眼底渐渐浮上一抹淡淡的欣喜,“倒是挺别致的。”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挑的。这枚胸针的图案是山河,寓意着:山河浪漫,人间值得!怎么样?喜不喜欢?”
“还不错。”秦凡小心翼翼地将胸针放回了首饰盒,直接装进了口袋里。
前任回来了
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深秋,落叶纷纷扬扬,坠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昼夜温差越发大了起来。
余夏刚走出办公楼,瑟瑟寒风迎面扑上来,她赶忙裹紧了身上的毛衣外套。
“余夏!”
一道久违的声音忽然夹在习习凉风里送到了她耳畔,恍若她的错觉。
“余夏!”那人又喊了一声,声音由远及近。
紧接着她便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靠近,时隔经年,眼前人和记忆里的人渐渐重合,像时光倒流,又回到了五年前,明暗光影的交错之间,他迈着款款的步伐朝她走来。
“郁之初。”她压下那抹猝不及防的情绪,迎上他温润柔和的目光,淡然一笑,隔着悠远的时光,再次用她明媚的声音诠释他的名字。
郁之初穿着裁剪合身的藏青色西服套装,妥妥的商务成功人士的打扮,退去了曾经校园里的书生意气,多了几分深沉与棱角。他依旧如以前一般清瘦,但并不羸弱,给人一种文人墨客的风雅之感。
“好久不见。”他温润的嗓音被秋风吹散开来,余夏看到他修长如玉的手友好地伸到她面前。
他忽然就想起了池慕程的那双手,骨节分明没有一点瑕疵,如同艺术品。纵然被烫伤,但所幸被天价药挽救回来了,完好如初。
意识回笼,她浅浅地握住郁之初的手,一触即撤,“好久不见。”低回的声音像是这秋日的晚景带着几分疏远和冷淡。
郁之初本来以为见到她有很多话可以跟她讲,但真的走到了她面前,才发现竟有一种相顾无言的窘迫。
余夏穿着紧身的牛仔裤配上黑色长靴,外面套了件慵懒风的厚毛衣,长长的头发被风吹的纷飞四起,明明很简单的搭配,她却总能穿出一种高级的味道。就好像很多年以前的篮球场上,在无数加油欢呼的人群里,他一眼看到了穿着白t牛仔的她。现在她依旧如同五年前一样明媚漂亮,越看越让人觉得惊艳。
“刚回来,突然有点想念以前那家皮肚面,不知道还在不在?”上一次在微信上,余夏拒绝了他的邀请,所以他换了种迂回的说法。
余夏猜想他一定事先调查过了,才能准确无误地从诸多的回忆里挑出这家经营至今的老店。但事过境迁,现在他已经有了未婚妻,她也有了法律保护的婚姻,重温旧梦这种桥段实在不适合他们。
“我也不是很清楚。很抱歉,我有约了。”余夏坦然而直白的拒绝。
她说的也是实话,她跟池慕程几乎每天都有约。
一阵风凛冽地卷起,深秋的残叶哗哗飘零。
“这么不赏脸?”有些许尴尬在他的表情里蔓延开来,但他依然笑得从容温和,有着极深极好的涵养。
忽而他向她靠近了一步,伸手落在她头上,轻轻地摩挲着她发丝。
余夏眉梢浮出一抹凉意,条件反射般地后退了一步。
那避之不及的模样,让他的眼底卷起一片黯然。
郁之初涩然一笑,“叶子掉头上了。”
余夏这才看到他手指间果然夹了一片枯叶,“谢谢。”
“听说你跟……”江逸文分手了?
郁之初本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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