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的身份。
而他刚刚也从余夏口中得到了证实,他是余夏的现任。
余夏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宜晓欣和郁之初竟然都想请她去他们的订婚礼。
“我就不去凑热闹了。祝你们幸福!”余夏由衷地祝福他们。
郁之初神色空了一瞬,他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平静中带着几分玩笑,“如果当初我没有选择出国,我们会不会顺利地走到现在?”
余夏给了他一个人间清醒的微笑,“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都已经是第二年的初春,何必去纠结那一年的盛夏。’郁之初,现在是第五年的深秋了。已经路过的风景就不要再打听了,就当风没吹过,他没有来过你的世界。”
郁之初像是接受了她的灌输,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而后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还要找他吗?”
余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才笑着告诉他,“早就不找了。”
我喝醉了把他认成了别人
一个半小时后,宋鋆看着去而复返的池慕程,诧异地扶了扶眼睛,以为自己又看岔了。往他身后瞧了半天,确定他是一个人回来了,不禁疑惑地迎上前,“今天怎么尽是稀奇事儿?不是去接弟妹了吗?怎么你一个人又跑这儿来了?”
池慕程阴气沉沉地直奔前台,“给我拿两瓶轩尼诗到包厢。”
宋鋆脸色一变,扯了他一把,“你这是怎么回事?”这明显就是奔着喝醉去的。
池慕程勾了勾唇,“没事,能有什么事?就是突然想喝酒而已。”
他若无其事地说着,转而又问服务员要了包烟。
宋鋆骂了句“卧槽!”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赶紧拎着手里的酒杯跟着池慕程往包厢走。
依旧是之前那个包厢,只不过那盘没动几口的炒饭已经被撤走清理干净了。
想到池慕程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就一副要醉生梦死、肝肠寸断的样子,他连忙又叫了侍应生送点吃的过来。
很快池慕程便一手握着酒杯,一手夹着烟,吞云吐雾地喝了起来。
“怎么?跟余夏闹别扭了?”宋鋆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
池慕程掀了掀眼皮瞥了他一眼,“你哪看出来的?”
宋鋆“呵呵”笑了一声,“不要太明显!”火急火燎地去接人,结果板着一张脸回来借酒浇愁。
池慕程没吭声,抓起酒杯又灌了一口。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说开了不就好了。我看余夏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宋鋆赶忙启动和事佬的功能。
池慕程冷笑了一声,声音像是在寒潭里泡过一般,“我亲眼看见的,能有什么误会?”
宋鋆手一抖,手里的高脚杯轻轻晃了晃,眸子深沉如墨,又是一句咒骂,“卧槽!你看到什么了?”
池慕程剜了他一眼,“没你经历的那么刺激,别过度想象。”
宋鋆生生被他气到了,“我特么好心安慰你,你一个劲地往我肺管子戳是不是?活该余夏给你气受。”
“滚!”池慕程此刻的心情真是糟透了。满脑子都是余夏和郁之初站在一起的身影,昨天的、今晚的、还有六七年前的,无数的画面交织在一起,显得他从来都很多余。
“你以为我愿意搭理你!”宋鋆气急,起身就走!
御江南小区里,三个大学室友毕业三年多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自然有无数的话题可以聊。可以一起回忆曾经共同经历的青春,可以分享这三年各自的成长,也可以聊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她们一起一起嬉笑怒骂,与池慕程和宋鋆之间的互相嫌弃形成鲜明的反差。
聊到兴致所至,她们又觉得就这么干聊不过瘾,于是又打开外卖软件,点了一堆烧烤和鸡尾酒。
“对了,刚才郁之初跟你说什么了?他该不是还对你念念不忘想求复合吧?”颜槿挑了挑眉,八卦地问道。
余夏嘴角抽了抽,“我谢谢你!你这个乌鸦嘴快闭嘴吧。”
“不会吧?真被我猜中了?”颜槿嘴巴张成了“o”字型,诧异地跟张喜悦交换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兴奋。
“可是上次宜晓欣不是说他们准备订婚了吗?郁之初搞这出是什么意思?”
余夏叹了口气,“我哪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好在她刚才都已经把话跟他说清楚了,他一向是个目标明确的人,相信他应该不会再来找她了。
姜喜悦举手表示要发言,“如果……我是说如果,郁学长没有要和宜晓欣订婚的话,你会考虑重新跟他在一起吗?”
“应该不会。”余夏摇了摇头。
“为什么?”
“除非我爱他爱得死去活来,非他不可。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当初就不会跟他分手了。”余夏很清醒地说道。
姜喜悦给她点了个赞,“你好理智。”
颜槿不以为然地“啧”了一声,“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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