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表现出一副舍不得离开的样子,又怕演的太真,真被留下来。
总之纠结死了。
甚至怀念起以前卖炊饼的日子,那时虽然清贫,但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被淫魔日夜索取,夜夜跟耕了三亩地似的疲惫,幸好这样的日子总算结束了,他终于可以离开十字坡。
离开当日。
武松不知哥哥武大郎与张青发生的情事,只是感激张青这几日对他的格外照顾,于是问过年龄之后,便与张青结拜为义兄弟,弓腰拜天之时,张青却突然呕吐。
孙二娘连忙去扶丈夫,奇怪道:“你近来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怎么时不时便要干呕,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怀了孕呢。”
她说这话本是半开玩笑,张青听了,也并没有往心里去,道:“胡说什么,我是男子,哪儿会怀孕?兴许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武大郎和武松听到这话却是心中一颤,但都不敢主动提起,匆匆告别张青和孙二娘后,兄弟二人在公人的押送下,前往孟州。
孟州牢城营。
“安平寨。”
武松看着牢城营上面的匾额,说道。
他们兄弟二人被一块关进了单身房里,没关多久,又被带到点视厅前,这是要吃杀威棒了,一人一百杀威棒。
武松说道:“我哥哥是陪我来的,便不用受这杀威棒吧?”
管营相公却不肯,断然拒绝:“此处可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界,来都来了,少不得受这一百杀威棒。”
他自己受这一百杀威棒倒不算什么,不会伤筋动骨,然而哥哥武大郎恐怕连一棒子也熬不下去。
武松正要再争辩。
那一个立在管营相公旁边,白净面皮,约摸二十四五年纪的男子突然发声,道:“兄弟情深,叫人看得也感动,不妨先记下这顿杀威棒,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的。”
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一开口,管营相公真答应下来,将武大郎和武松重新压回了单身房里。
当夜。
武大郎和武松迎来许多精美食物,有酒有肉,莫说这是在牢里,就算是寻常人家,那些食物也是过年过节才舍得吃的。
“这该不会是断头饭吧?”
武大郎不敢动筷子。
武松却不在乎,坐下后,大口吃了起来,还劝道:“管他什么饭,吃了再说。”
吃过饭。
又有人领他们去洗澡,浴汤温热,武大郎和武松都痛痛快快洗了,并换了新的衣裳,觉得浑身上下,无不清爽。
如此过了三日。
武大郎心中越发惴惴不安,若说是断头饭,也没有连吃三日的道理,饮食豪华,可是情况却捉摸不定,让他吃得也不安心。
武松也是一样。
兄弟二人商议之后,抓住一个过来送饭的,压住他,问道:“这些饭菜是谁送的?”
那人答道:“小管营让的。”
武大郎与武松对视一眼,他们都是初来乍到,在这里既不沾亲,也不带故,更不知道什么老管营小管营,本来想打探一番,可是听到这么说,更是满头雾水。
到底是武松脑子好用,记得清楚一些,接着问道:“你说的小管营,可是白净书生样的?”
他一提起,武大郎也想起来要挨杀威棒那日,替他们兄弟二人说话的那人。
“正是正是。”
送食的人应道:“他是老管营相公的儿子,两位也曾见过,那日站在老管营旁边,白手帕包头,络着右手的。”
这下武大郎和武松都顿时明悟过来。
武松说道:“你去叫他过来,我要与他见面。”
送食的人见武松魁梧,哪敢不应,一溜烟走了。
等他走后,武大郎看向弟弟,问道:“二弟可是有主意了?”
“他既肯请吃食,必然有所相求,等真见了面,哥哥也不必自愧,且看我的。”武松对武大郎说道。
武大郎对这些江湖人情并不清楚,但见武松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暂且放下心来。
不多时。
那日见过的小管营便跑了过来,对着武松,纳头便拜。
他名叫施恩,早就听说过武松的威名,这几日的餐饮洗浴,也全部都是他请的,而如武松所预料的一般,他的确是有事相求。
施恩有一处地方叫做快活林,被蒋忠夺去,还打了他一顿。
蒋忠身长九尺多,诨号蒋门神,又有张团练一班正军,施恩不是他的对手,本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偏偏这时候遇见武松。
这几日来,武松和武大郎都是承蒙施恩的照顾,面对施恩的请求,自然无有不应,立刻答应下来,明日就去与那蒋门神比试比试。
施恩却担忧道:“哥哥一路奔波而来,不妨再休息几个月?”
“有好酒便够了!”武松说道。
第二日。
武松去了快活林。
武大郎因为身形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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