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程立压在沙发上,反手去剥他的裤子发现这个人连内裤都没有穿,性器硬挺挺地撑在左边。他将程立的裤子退到膝盖,一巴掌扇上他的屁股。
他压在程立身上,沿着他耳垂一路往下咬,摸过他性器的手一手粘液,沿着小腹往上狠狠揉捏他乳尖。
“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我对不对?”他低喘着在耳边问他,手上用着蛮劲儿抚摸他身上每一寸。
程立被他用手指玩弄得浑身发软。
他回过头求阮昊轻一点,这样的姿势他也不喜欢。他想看着阮昊的脸。他实在受不了地抓住阮昊揉捏他性器的手,回过头用脸蹭他,身体更往后靠,依附在他的怀里。
阮昊并没有让他如愿,他就着这个姿势,一根根往程立的后穴里塞入手指进出,急不可耐地扩张完,将自己送进了他体内。
他圈着程立腰,将他摆成卧趴的姿势,站在沙发边沿旁闷声一下又一下地用滚烫粗大的性器撞进他后穴里。
程立用下面的小嘴紧紧咬着他,喉管里藏不住的呻吟一声声泄露出来。
整个客厅都是“啪啪”的肉体撞击身。金毛狗睡在不远处的地毯上,被屋子里淫靡的声响吓得蜷成一团不敢抬头看。
第一轮近乎泄欲般,阮昊将几天的存货都释放在他身体里。
程立背上的白衬衫已经被完全汗湿了。
他两只大腿都在打颤儿。
阮昊又把他抱起来,放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他压下来吻他,分开程立的双腿,看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沿着股缝往外流淌。
“还要我吗?”他轻喘着低声问。
程立偏过头,细细地平复喘息。
阮昊低声笑着吻他不再问,他剥开程立的衬衫只挂在手臂上,从红肿的乳尖往下咬,舔他的肚脐,将才射过软着的性器含进嘴里,一只手捏着他阴囊慢慢地摸。
程立又被他玩硬了。
这次他慢慢地来,将程立的两条腿挂在沙发的两边椅靠上,用性器重重地顶他,缓缓地擦过穴内的前列腺。
程立抓着他手臂求他轻一点。
“说点好听的。”他大力地撞击,在程立耳边诱哄。
“嗯……阮昊。”程立用身体一次次地包容接纳他,咬着唇摇头,喊他的名字。
阮昊说:“程教授没叫对,重新来。”
程立被一波又一波快感冲击得快无法思考,他抓着阮昊肩膀,求饶般地喊“兜兜。”
他呜咽着求兜兜慢一点,让兜兜轻一点。却被握着腰更大力地鞭挞。
他挂在椅靠上的腿到最后无力地往下垂,浑身被汗浸透,再被内射的过程里没被任何触碰的性器缓缓地往外流淌精液。
阮昊伏在他耳边说:“应该叫老公。”
程立浑身没有一点劲儿,抬起手轻轻地扇他脸。
清明节前的一个星期,春雨贵如油。
淅沥沥的小雨总是半夜悄然而至,早晨拉开窗帘,外面的空气都漫着水汽。
上一次卓宁远那几人过来吃饭后,许棉直就一直惦记着他们家的兜兜狗,给它买了一大堆玩具,还问程立它什么时候生小狗崽,他也想养。
“兜兜是公狗,它不会生。”程教授回答。
绵羊失望地“噢”了一声,转头就打电话给他大姐,问她家的oo最近想不想生小狗崽,下一句“我朋友家有一只金毛狗能跟oo配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被电话那头的一连串骂声给震愣住了。
许棉堇这几天给卓宁远谈了一个代言,需要裸肩背出镜。那天中午正在打电话给卓宁远在酒店订外卖,回头震惊地看这男人换衣服,裸露的背上全是抓痕,肩头上还有一排清晰的牙印。
正在火头上的v姐还没有训ivan几句,就接到了罪魁祸首的电话。她顿时转移火力,隔着网线把自家弟弟十分凶残地喷了一顿,并在ivan完成广告拍摄前,不准这两人有超过一小时以上的独处。
程教授家的兜兜,似乎也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最近在家里颇为不安分。它情绪比以往要暴躁得多,最近几天只要阮昊往沙发上一坐,金毛狗就跟过去对他做爬跨运动。
“这是哺乳类动物对人类的一种表示亲密友好的玩耍行为。”在阮昊提出要去给兜兜做绝育时,程教授一本正经地回答他。
阮昊笑着把人压沙发上,下半身贴着程立轻轻撞击,坏心眼地贴着他耳朵说:“哺乳类动物的共性,那叫发情。它想像这样交配。”说完又压着程教授身体力行地进行实践教育。
床下绅士无比的软日天,终于把这层面具摘下。温柔体贴还是标配,耍流氓跟又痞又坏的本质也越发明显了。
跟了程教授好几年的金毛狗,原来走在外面多高冷啊,散个步四只狗腿子跟摆正步一样,在狗圈也算有名的禁欲小绅士。阮昊才带它出去溜了几天,这狗都学会聊骚了。
阮昊依旧忙碌。他们公司上班时间弹性很大,接到活有项目,一公司的加班狗。有时候不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