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他在心里叹气,该拿她怎么办好呢?
安平的手提袋里居然还装了些牛排,进门冲洗消杀完,她就趿着拖鞋把腌好的牛排塞到烤箱里面去了。王培清跟在她后面,她到客厅了他就到客厅,她到厨房,他便也到厨房。
安平着急取东西,回身没看见就撞他身上,鼻梁都撞疼了,她揉了揉:“你能先坐沙发上吗?”
王培清抱臂,眼神幽幽望着她,欲张口说话。安平似乎是察觉到他要说什么了,忽然踮脚吻了他一下:“很快就好了,再等一会。”
他就这么被她堵住了想再劝她的话头,无奈又心烦。
安平窝在沙发上抿了口酒皱眉,王培清过去跟她一起挤在沙发的一边,他把安平的腿拉到他怀里,摸着她下颌,又凑上去在她沾了酒渍的嘴角亲了下:“安全第一位先刻到脑子里,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
他昏头了,那么远。一万多公里,他又不会魔法。
王培清开始絮絮叨叨说去了那边要注意的问题,又说了很多那边的状况,越说心里越堵。安平却靠在他胸前舒服地昏昏欲睡,他气,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安平吃痛,睁开眼睛,手指捻在他唇上:“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好嘛?”
不管是工作,保护自己,还是对感情的忠诚。
王培清感觉不到轻松,他觉得这就是分别和未知带来的副作用,它还没实实在在地来,就让他实实在在地焦心。
“我保证对你忠诚,我始终觉得一个不忠诚的伴侣没有保留的必要,在彼此忠诚的关系里要面临的难题都很多,不是吗?”
“认可,说好了,不管我们之间出现什么样的误会和问题,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走到你面前解释的机会。”
都不知道是谁表露的这个心迹,两人就着一个酒杯,又喝了几杯。醉醺醺的安平手不安分地在王培清身上爬来爬去,把他弄的燥热,她又忽然清醒过来,坐起来找手机。
王培清从沙发的另一边摸过她手机,递给她,问:“你要干嘛?”
“看直播。”安平已经点开屏幕在翻软件,她找到要刷的直播点开,里面立马弹出来一个穿着紧身运动套装的男人,带着帽子,膀子上的肌肉一看就是练过的。
王培清一把抓过她手机,看都没看直接按了退出,一手捏住安平的嘴,气炸了:“你满嘴跑火车是吧,刚才说什么,还在我眼皮子底下了,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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