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慌乱说道,哪怕意识被操得混乱,都没能忘记讨好沈逸和江之酌这件事。
毕竟如果不这样的话,沈逸和江之酌只会更凶、更坏、更加令人害怕。
而听到顾玉宁回答的沈逸面上带着玩味,“是吗?”
他低头含住顾玉宁挺立的嫩红乳尖,没有管少年闷哑难耐地呻吟,吮吸了一口奶水,轻声道:“既然如此,那爸爸就要更加凶一点了。”
对待不听话的宠物,沈逸总是有数不清的惩罚方法。
顾玉宁全身浮起一层薄红,不等他求饶,整个人就被从始至终都没有出声说过一句话的父亲抱了起来。
“啊……”那根粗长的鸡巴进入得更加深,让顾玉宁呼吸都轻了一瞬,指尖死死抓着江之酌的衣物,将平整的家居服按出许多褶皱,“父、父亲……哈……”顾玉宁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停摇着头,眼眶通红地想要逃跑,却死死被江之酌按在怀中。
“玉宁不是答应了,爸爸想怎么玩你都可以的吗?”沈逸不知不觉间已经靠近。
他看着趴在江之酌怀中,无力承受着顶弄的少年,哑声问:“玉宁是想说话不算话,还是单纯的不想被爸爸操?就这么讨厌我吗?”
“没有……啊……好、好大……呜呜……不要顶……父亲……哈啊——!”
狰狞的性器重重撞在软嫩的子宫颈上,几乎要把那处撞坏。无数难捱的恐惧感不断朝顾玉宁涌去,耳边沈逸的声音还在继续,哪怕明知道他想让自己踩进陷阱,但顾玉宁还是忍不住踏了进去。
双腿挂在江之酌身侧,顾玉宁带着细颤、像是承受不住了地哭腔道:“放……呜呜……放过我好不好?爸爸……呃啊……放过我一次,好、好不好……就一次、唔——!”
语罢,顾玉宁便察觉到父亲操得越发凶了。
庞大又滚烫的阴茎一次又一次顶入湿淋淋的肉腔内,感受着嫩肉对它的谄媚与讨好。龟头硕大,每每都抵着深处的子宫口操弄,像是不把那里操开,就誓不罢休般。
好坏……
顾玉宁眼前一片茫然,被江之酌握在手中的窄细腰肢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下,可还不等快感落下,他单薄的脊背便感受到另一人的靠近,是沈逸。
呼吸急促。
从没有一刻,顾玉宁会这么了解自己的处境,他清清楚楚的意识到,沈逸和江之酌想要一起操他。
“别……”声音颤得要命,也怕得要命。
顾玉宁被沈逸贴近的脊背克制不住地抖着,细密汗水蜿蜒朝下。
哪怕顾玉宁已经被沈逸和江之酌联合调教了快一年多,但被两人一起肏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是江之酌不喜欢他这张跟沈温许有几分相似的脸上出现被其他人操出来的神情,二是他们觉得他承受不了。
“玉宁是在害怕吗?”
沈逸鼻梁上的那副金丝眼镜被他重新调整好,身下,一根青筋环绕的狰狞肉刃随着主人解开皮带的动作跳了出来,柱身颜色紫黑,龟头微微上翘着,抵在顾玉宁腰后。
滚烫液体在少年圆润的腰窝里缓慢涂抹。
“呜……”顾玉宁敏感地抖了抖,被操到充血的花穴口还在努力吞下江之酌的性器,黏腻水声不断出现在耳边,将他和江之酌的连接处涂抹得晶莹一片。
淫水滴落在地上。
身后,沈逸先前从顾玉宁口中抽出的手指上还挂着黏腻水痕,他呼吸很轻,静静打在少年白净的耳后,“玉宁现在还会不讨厌父亲和爸爸吗?”沈逸问。
应该快恨死了吧?
“哈啊……不……”顾玉宁难耐呻吟着,眼底潮红一片,漆黑睫毛微垂,上面挂着几颗细小的泪珠,“呃……不讨厌……呜呜不讨厌爸爸……唔——!”
江之酌突然往上重重顶了一下。
滚烫又粗长的鸡巴快速进出在红润的肉腔里。
“呜……”顾玉宁双腿哆哆嗦嗦地环在他腰上,又因为脱力半滑了下来,浑身汗水细密,空气中全部都是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香得人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沈逸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明显眯了一下,他看向自己的“丈夫”,心中莫名嗤笑了声,像是没有想到江之酌会这么的幼稚,连顾玉宁随口的一句话都要在意个不停。
不就是没有说不讨厌父亲吗?至于这么在意?
沈逸没有出口提醒,反而乐意于江之酌此刻的沉默,他好整以暇的将下巴靠在顾玉宁的肩上,但手却从顾玉宁窄细的腰肢逐渐往下划着,直到黏腻的指尖触碰到藏在白软股间的粉色肉穴。
些许汗液与淫水早已把这里打湿。
指尖仅仅按了按,就探入了一个指尖,淡粉色的后穴翕张着,像是对于这根外来物表达出排斥意思,不断蠕动想要将其吐出去,却正好顺了手指的意,把它吃得越来越深。
“呃啊……”顾玉宁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沈逸手指的进入,眉头微拧,眼底浮起一层泪花,“不……”拒绝的声音很轻,哑哑的,带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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