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图转身就往外走。
路文倩一把薅住他后腰处的t恤褶皱将人给拖了回来,按头坐在电脑前。
路晓图拼死反抗,
“姐,我怎么感觉她不大靠谱?你别是入了什么邪·教,被人洗脑了吧?”
这也不怪路晓图瞎想,谁家好中医喜欢看人倒立洗头啊?
等大嘴蛙那边洗完头,程十鸢才重新连上路文倩这边的线。
镜头前已经坐了一个年轻的男人,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五官出众,尤其是那双眼睛,纯澈黑亮,单看五官确实长得很惊艳。
程十鸢有点明白网友们说他是头牌的原因了,一般能当头牌的,长相都很漂亮,男人也是一样。
在她打量路晓图的时候,路晓图同样也在打量她。
路晓图统共就没看过几次中医,印象中的中医都是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的模样,哪里见过这么年轻漂亮的中医。
甚至比圈子里的女明星都要精致耐看,特别是眉眼间那股矜贵从容的气度,是普通人没办法比的。
程十鸢的视线淡淡地从路晓图的脸上扫过,语带遗憾地问,
“怎么现在才来?”
就算觉得程十鸢不可信,路晓图听到这话心里也是一咯噔,他的脸色瞬间泛白,嘴唇哆嗦了几下,半晌才心惊胆战地憋出一句话,
“我来晚了?病得很严重吗?”
路文倩和网友们的心也都揪了起来,暗自祈祷路晓图千万别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程十鸢叹气,微微摇头,
“你现在才来,我要下班了。”
第14章
看了路晓图的脸色,不是什么马上就会死的大病,而且他这病也不痛苦,所以拖个一两天没什么事,程十鸢就这么理直气壮地早退了。
她今天着急早走,是约了老巷的那个旗袍铺的老裁缝。
自从发现了那家裁缝铺以后,程十鸢一连去了好几天,旗袍铺一直没开门,终于在昨天晚上碰到一个来取东西的年轻人。
年轻人告诉她,这老铺是素师傅开的,他老人家现在很少接单,一般也不在这边,但今天素师傅会过来,让她过来碰碰运气。
程十鸢晚饭都没吃,出了永裕巷就直奔旗袍铺。
赶到这边一看,果然旗袍铺半开着的一道小门,看样子是有人在里面。
她走到门口,先抬手敲了敲门,
“有人吗?”
门内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没人。”
程十鸢,
“请问是素师傅吗?我可以进去吗?”
屋里的老人,“我不是素师傅。”
程十鸢,“素师傅您好,我来了好几次了,能和您见一面吗?”
这俩人的对话要让外人听到,那估计都得以为他们多少是有点大病,可这俩人一问一答,居然交流毫无障碍。
素师傅估计也是没见过程十鸢这样的,几个来回下来,倒是也对她有了一点兴趣,主动打开了半掩着的门。
二十来平方的裁缝铺里,灯光昏暗,为了保护布料不受到阳光的暴晒,窗纱也是拉上的。
这昏黄暗雅的氛围,空气中似有似无的檀香味,把程十鸢一下子拉进了那个已经消亡的时代。
旗袍铺里有一整面墙的玻璃柜,柜子里陈列着几件精致华丽的绣品。
程十鸢的视线落在那几件绣品上,一脸欣喜地感慨道,
“蟒袍玉带,冠盖华服,果然是素家京绣坊的手笔。”
听到程十鸢的话,素师傅波澜不惊的脸上隐有诧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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