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他转身满脸惨白,不解地望向正在慢悠悠品尝美食的男人。
席楼满意极了,手心摊开里面有一颗乳白色浑圆的药丸,随即把药丸塞入他的嘴里径直捅到他喉咙深处,强迫他吞咽下去。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男人并未回答,只是颔首示意虞焕现在再吃东西试试。
虞焕将信将疑,重新夹起食物放入口中,绝妙的美味在味蕾处猛的炸开,青年饿了好久迫不及待的大口吞咽着……
见他吃的差不多了,男人笑的开心极了。他把嘴唇贴到虞焕的耳朵上,低喃道:“你猜那个药丸是用什么做的呢?”
虞焕:“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理会这个问题,像是在自说自话一般,“你知道吗?很久之前,有个男人对一个女孩一见钟情了,百般追求也还是求而不得,只因为那个女孩有个喜欢的青梅竹马。但是没关系,男人位高权重,轻而易举就将这一对青梅竹马玩弄于股掌之间,强娶了少女。”
席楼顿了顿继续道:“但是少女还是多次想要逃离,最后男人的下属给他献上了一种药膏,只要把男人的精液和药膏混合在一起,然后再趁着少女昏睡的时候涂抹到她的口舌之上。从此以后,少女吃什么东西都像是在吃腐烂变质的食物一样,只有吃了男人精液后一小时内味觉才会恢复正常,甚至食物吃起来都比以往美味千百倍,后来少女有幸逃出了,但是没两天却又回来了,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闻言,虞焕哪里还不明白,整个人恐惧的止不住在哆嗦,弯腰将手指头使劲塞入嘴里,试着催吐出来。
席楼神经质般越笑越大声,笑容里带了些不明的意味。原来,父亲说的没错,我们本质上就是同一类人。果然,恶魔生的孩子也是个恶魔啊!
“解药!给我解药!”虞焕瘫坐在地上,手背青筋暴起,用力扯住男人衣服的下摆示弱哀求的道。
见他始终无动于衷,他又不甘心,继续不停地认错:“以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可以百倍千倍的打回去,我不会反抗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把解药给我好不好。”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做错事呢。这样吧……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考虑一下把解药给你。”虞焕听到这句话眼里慢慢升起了希冀。
男人的手指落在他唇边,揉搓着软嫩的唇瓣。“第一个问题,你有给别人口交过吗?”
“很难回答吗?说话!解药不想要了么。”
“没有……”这是什么狗屁问题,虞焕面上青一阵白一阵。
“为什么你没有处子膜,是自慰的时候弄破了吗?还是被什么臭男人给你操没了?”
“没有!天生就这样的!”青年憋屈咬牙艰难地回道。
虞焕的脸色随着他一个又一个抛出的问题、逐渐变得难看起来。浑身僵直,一副强忍恶心的模样……
席楼:“很好,我很满意。”
“解药给我。”青年期待的看着他。
而男人接下来的话更是将他打入了深渊,希望也彻底破灭。“解药就是———没有解药,这个改造是不可逆的哦。”
“你骗我!!”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男人的语气越来越恶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乖的小宠物一样,“骗你怎么了,我再说一遍!我要你永远、永远呆在我的身边用一辈子来赎罪。”
“反正……你也逃不掉了。”
“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来好好算一算,你未经我的同意私自跑出去、还将自己弄伤的帐吧!”
逃、我要逃离这个魔鬼!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或许是第六感作祟,冥冥中在提醒着他,如果现在还不逃,那么一切都晚了。
但男人早有准备,在他身子稍一动弹的时候三两下便将他牢牢压制住。“真不听话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放开,放开我。”一路上虞焕都在奋力挣扎着,但两人之间力量太过悬殊,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从房间里一路往地下室拽去,拽到了一开始囚禁他的那个密室里。
最后来到被改造过的浴室里,这才一把松开他。随后一言不发冷着脸的将挣扎不休的青年、往诊疗床上按,将他的四肢摊开一一固定在床上。
“放开我!死娘炮!”虞焕强装镇定口不择言又喊出了当初给男人取的那个屈辱的外号。
席楼猛地转身,像看蝼蚁一般低头俯瞰着他,眼里阴骘尽显。
“我本来想循序渐进让你慢慢适应的,既然你不想,那么我也不必留情了。”
“什么意……唔!”“不会说话,那就闭嘴吧!”席楼随手拿起一个口塞将他未说完的话堵回了嘴里。
“嘘……”他竖起一根指头抵在唇边,示意他发出的动静小一点。“看到你这么有活力真不错,可惜了,以后应该看不到了吧。”
席楼把诊疗床的下半部分往上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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