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精斑,整个人几乎是肏玩的奄奄一息,呆呆地没有一丝的反应,宛如一个被人操烂后抛弃的、没有价值也没有生命气息的性爱玩具。
直到他听见身后大门开启的那一瞬间,便彻底晕死了过去。
席楼快走两步,将他身上的束缚一一解除,冷着脸把他抱回了房间,细心清理了青年身体上所有的污浊,复又抱回了床上,将薄毯轻柔的盖了上去,坐在床边看了他许久,这才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青年状若癫狂,叫声凄厉刺耳,他疯狂地将手边的枕头、被子、通通朝着男人砸了过来,任是谁都能看的出来、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对劲了。
而这般的场景在短短的三两天内,已经上演过无数次了。
自从上次醒来之后整个人便开始不吃不喝,一整天都窝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但凡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整个人便如应激般尖叫发狂。
“他怀孕了,但是他现在的情绪异常的激动,尤其是看见您之后,如再这样下去,只怕孩子流掉不说,他的身体也……”私人医生的话语不断在男人的脑海中闪现。
没办法,他只好找人强制性给他如填鸭般一点点喂食进去,可对方本就单薄的身子却还是一天比一天的更加消瘦了下来。
很长一段时间,青年都在昏昏沉沉中度过,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但与之相反的却是那一天比一天逐渐涨大的肚子,突兀的可怕。
他在逃避现实,也在逃避着那个人。
直到某一天,房间内又走进了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交给你了,实在不行就加大药剂,我只要结果!”席楼眸色越发的暗沉,静静的看了眼昏睡的人儿。
没关系,醒来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也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没多久,一股熟悉的奇异香气在房间内萦绕开来……
睡梦中,虞焕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那个如同末日般的场景里,天空中黑色的粉末不断在他的眼前汇聚成、一大片一大片的灰烬,遮天蔽日,几乎将他的视线遮了个严严实实。
先是一声奇怪的铃声在他的耳畔响起,随之传来一声比一声更大、更嘈杂却模糊不清的声音不断涌入他的脑海。
而他的身体此时正慢慢往下陷落,泥潭里的泥浆已经吞噬到了他肩膀部位,他的呼吸越发的艰难,求生的本能让他在努力的挣扎着。
但是很快,在他的挣扎之下,身体以更快的速度往下沉,直到…最后一只手掌也被泥浆吞噬殆尽。
床上青年睫毛颤动两下,随后缓慢睁开了双眼,眼底是一片人世未谙的迷茫。
虞焕觉得很奇怪,那个男人自称是他的老公,可是他却一点记忆都没有,甚至连对方稍微的触碰,他的身体便有一种几乎是害怕到不受控制的颤栗感。
对方对他很好,不嫌弃他这具畸形的双性身体,也不嫌弃他这一双因车祸而无法正常行走的双腿,就连洗澡上厕所都是男人亲力亲为。
据男人所说,他们两人是孤儿,从小一起长大的,后来一块去国外领了证,现已结婚一年多了,他低下头愣愣的看着自己那硕大无比的肚子,甚至连这里也有了对方的孩子。
墙上挂着两个人的合照,他看着相册里的自己,那笑容无比的陌生,虞焕说不出来但总觉得哪哪都很怪异。
青年试图在空荡荡的脑海中努力找寻着过往的回忆,尖锐的疼痛便先一步来回穿刺着脑袋,让他疼的几欲尖叫出声,双手用力捂住了脑袋,整个人瘫倒在床。
“老婆,你怎么了?”名为他老公的男人快速从外面跑了过来,手里的一大捧花束被他扔到了地上,俊美的脸上满是紧张,快步上前将他扶起抱住,他却从心底里蔓延出一股厌恶的感觉,想推开对方却被死死圈住,犹如被一张巨大的网抓捕住的弱小猎物一般,怎么也挣脱不了。
思维被这么一打断,疼痛如潮水般快速退散,虞焕有点不自在的推了推男人。“我……我没事了,老、老公你先松开,我好热。”
对于虞焕来说,眼前的男人仅仅只是一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罢了,从醒来到现在,他还是不太适应对方的亲昵举动。
男人微微放松了点,但是双手还轻轻搭在了他的小腹之上,温柔的语气略带些责备:“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以前的记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医生说了你这段时间可能是因为怀孕了思虑过度导致的,或许过段时间自然而然就好了呢。”他边说着边将地上的花束捡起来,又将昨日枯萎的调换下来。
就这样,在男人的带动下,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看着平淡又温馨,像一对普普通通的夫妻一般。
很快,夜幕降临。
席楼端来一碗牛奶递给了他,虞焕不是很想喝,但在男人的强硬态度之下,还是皱着眉将这碗味道有点怪怪的牛奶一点点咽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牛奶里的腥味没有去除干净。
才躺下没多久,他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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