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里面,卡在了子宫口。
因为被吸得太紧在抽出性器的时候不太容易,红发男人皱了一下眉,自始至终,迪卢克都神情冷漠,欢愉从未出现在他的面容上。然而性器的反应十分叛逆,在被火热而贪婪地包裹吮吸的快感中,在往外拖的时候每一寸都在被看不见的肉体挽留的时刻,都发了狠地肏进去——就在他的头脑想把这当做一件亟待解决的麻烦时,下半身那个不中用的玩意要的却是把这个笨手笨脚地戴上寡妇绢纱的金发美人几下就奸成真正的、彻头彻尾的荡妇。
坎瑞亚人的呻吟破碎在哀求之中,积攒了五百年的泪水重重地砸落在地毯上,又没了踪迹。
“啊!!不,别……别动了,好深,好……胀……啊!!!嗯……”
迪卢克每一下都肏进了子宫里,为他直接射进去做准备,也随时准备着一旦完事就把戴因斯雷布狠狠地推开。
头和四肢都酸痛不已,仿佛在通宵或者宿醉之后,但是回潮的记忆中自己必然没有类似的行为。戴因斯雷布睁开同样酸涩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思绪如同死水难以流动,房间,他想,陌生的房间。半晌,他坐起身,才有点恼火地想起,自己大约是在晨曦酒庄的客房。
应该感谢迪卢克没有把他丢在那个地方,和那个倒霉的恩客一同昏迷整晚吗?他还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一直在小声说着“至少给他留一点能走着离开这里的力气”,几乎是哀求了。并非他不想有底气,但是迪卢克本就一身怪力又毫不收力,这具备诅咒折磨了五百年的身体一开始还能讥讽几句,最后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也许是他的错觉,在听到他的哀求之后迪卢克反而加重了力道,肉刃残忍地破开甬道,大开大合,像是要把他肏成两半。戴因隐约记得自己把仅剩的理智都用忍耐上了,尽可能地配合迪卢克,毕竟他唯一的目标就是成功的受孕……突然的声响让戴因斯雷布从记忆中回神,迪卢克推门而入,径直在床沿坐下,与他相对视。
“……我应该说声谢谢吗,迪卢克老爷?”
过于沙哑的声音把戴因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清咳了一声,但是显然毫无用处。
“孕育原初之人的仪式并非传统所言的受孕。昨晚应该是足够了,我想我应该离开了。”
——这其实算是谎言,因为戴因其实并不知道是否成功了,他只是不太想再面对迪卢克。
“你只能待在这里。”
红发男人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死死地盯着他。戴因刚想再坐起来一点,被他一手按了回去。忍了一整夜……或者说忍了好几天了,戴因斯雷布觉得自己实在忍无可忍。
“迪卢克·莱艮芬德,你……蒙德人难道从未和你提起你现在很神经质吗?”
沙哑近乎失声的音调十分滑稽,但是怒火中烧,戴因已经顾不得,嘶哑地质问道:
“蒙德城里的每一件小事都在你的监视下,每一个灰色的角落都必须被清除……为什么?因为你觉得凯亚为了蒙德而死,所以这是他想要看到的?”
“……因为我必须守护蒙德的一切。”
“别找借口了,迪卢克。你只不过是把守护蒙德作为没有保护好凯亚的代偿。”
“闭嘴!”
戴因抚上对方掐住自己脖颈的指节,看着愤怒中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蒙德人不提凯亚,人人都怕勾起你的伤心事……我不信西风骑士团还没察觉到你就是暗夜英雄,但是他们还在让着你,迪卢克。你……非要我这个外人来说么……”
“现在已经没有深渊教团、没有魔物、也没有愚人众了,你对蒙德城的‘保护’只是空耗,除了把你自己消耗殆尽,毫无意义。现在,放开我,我要去见阿贝多了。”
迪卢克唤爱德琳进来,女仆把已经盥洗烘干的衣服放在托盘上呈进房间。还难得迪卢克昨天走的时候把自己那堆皱皱巴巴的衣服都一起收拾回来了,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被送到晨曦酒庄的,迪卢克叫了马车吗?还是拎着自己就像一块破布?戴因斯雷布脸色阴沉地说道:
“我换衣服的时候,还请迪卢克老爷背过去,或者干脆离开房间,可以吗?”
“当然可以。记得今晚结束的时候回晨曦酒庄。”
“迪卢克!”
“反正你也没处可去,难道再找一个‘客户’收留你一晚?”
戴因斯雷布还是理解不了迪卢克对他卖身这件事为何怨气这么大,说起来那还是个意外,而他明明也不是迪卢克·莱艮芬德的什么人……还是说迪卢克擅自把他看成了什么人呢?他随意收拾后就离开了晨曦酒庄。身体酸痛不已,迪卢克的眼神更是在窗户后咬着他,但是戴因无暇他顾……好歹是完成了计划的暗示的应该说很不一样,戴因不是被献祭而是自我决定献祭的。大家可以注意一下凯亚提到的‘那家伙’。好了枭拾篇在这里就结束了,下面应该是荧戴/原创角色x戴因的重头戏,壶环,还有羽拾羽番外,各种不同风味的h,敬请期待咯~~~毛茸茸大将终于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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