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不走宝贝,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他吻着他湿润的脸,“你需要我我就一直在,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胃有没有不舒服,刚吃了饭疼不疼?别生气宝宝,别生气。”
何池被这么哄着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轻声抽泣着红了脸颊,“是你说错话的,我没有说我不需要你啊……”
“是我的错。”岑屿细细密密地吻掉他的眼泪,“是我惹宝贝生气了。我太笨了,不会说话,宝宝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不会讨厌你。”
何池小小一只,团在岑屿怀里,被哄好了,也就不说话了。
岑屿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
他吃了饭便容易困,被岑屿这么宠着没一会儿就累了,他脸颊无意识地蹭了蹭岑屿,随后便睡着了。
岑屿长久地注视着他的面容,最后长叹一声。
宝贝,你这么乖,谁舍得不爱你。
谁又会不爱你?
当晚,他们去逛了逛超市,又到花店买了束花,这才去往医院。
岑屿提着水果和何池一起穿过喧嚣热闹的人群,过马路时何池被人撞了一下,直直撞进他怀里,他揽着何池,弯了弯眼,随后朝何池伸出手。
“我牵?”
何池左手捧着花,右手被岑屿的大掌轻易地包在掌心。
一路走到医院,何池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岑屿拍了拍他的背,为他鼓气,“没事的宝贝,我在。”
最后他微微吸气,推开了门。
病床上的女人抬起头,恰好与何池四目相对。他们确实许久未见了。自何池上大学以后,他便与何家断了联系,何度按时往银行卡里打钱,他只顾着一日三餐,别无所求。如此一来,他们的联系也就愈发地少了。
渝晚侧了侧头,“……你怎么会来这儿?”
何池走进去,渝晚这才发现他身后还跟了个人,身形高大,神情漫不经心,一只手护在何池腰部,像巨型狼犬守着自己的所有物。
“哥哥说您生病了,他走不开,让我来陪陪您。”
何池将郁金香花束放在渝晚床头,谨慎地在家属椅上坐下。岑屿也跟着他把水果篮放下,随后在他身旁站着。
渝晚面色不变,却在暗暗地观察岑屿。
岑屿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她看。
何池轻轻握拳,“等哥哥忙完了,肯定会来看您的。”
听到何度,渝晚的神色才缓和下来,“我有什么需要人陪的?他也真是瞎操心,我只是生病,又不是残疾。”
何池说:“我正好也没课,没、没关系的。”
他看起来实在是乖巧又听话,说话一板一眼的,像个小孩。渝晚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将视线从岑屿转移到了何池身上。
何池忽然想起他还没有向渝晚介绍过岑屿。
“这是,”他被她看得结巴了一瞬,“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叫岑屿。”
渝晚扫了一眼,“岑家那位小儿子啊——”
她对上岑屿的警告的目光,却毫不在意。
“怪不得你们两个能玩到一块,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岑屿目光森寒,“何夫人。”
渝晚眼里带着笑意,不再说话,病房里一时沉默漫开。
何池听见她刻薄的语气倒也不会像以前一样觉得受伤,他只是不想再吵架。在岑屿面前被骂,他会很难过。
于是他几乎是紧张地问,“您吃水果吗?”
渝晚意外地点了点头。
何池低头认真地削苹果,但被凝滞的气氛搞得心下一阵紧张,一时发神不注意,刀子便在手背上走了一遭。
岑屿忙接过,捏着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确认没有划伤才松了一口气。握在掌心的手软软的,岑屿不着痕迹地揉了揉他的手。
“我来。”
岑屿在何池身边坐下,接管了他的工作。
何池手里没有东西,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显得愈发的呆,看着更是可爱。
渝晚若有所思。
何池从前怯弱又尖锐,渝晚最不喜他那幅样子。如今看来他身上倒是没了那股清高劲,一双眼睛怎么瞧怎么干净,说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
真是稀奇。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挺、挺不错的。”
渝晚懒懒笑了笑,“那就好。”
还是那般怯弱,只是不再像一个刺猬,总是带着刺。
“按部就班,和所有人都一样,认识了很多新的人,”何池像报备一样说道,“每周有很多课,老师也很好……”
渝晚不耐打断,“行了。”
何池被刺得一惊,“……对、对不起。”
岑屿又捏了捏何池的手,“没关系小池。”
他将削好的分成了很多小块的苹果分成两份,一份给何池,一份递给渝晚,“何夫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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