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时alpha又舔了下他的唇角,季行简感觉到一阵刺痛,应该是被他咬破皮了。
“最后一次,下不为例。”霍骋野拇指按揉着季行简的唇角,眸子半眯着,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如果还嘴馋……”
季行简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接下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霍骋野往下看了眼,“可以吃点儿别的。”
季行简秒懂,脸瞬间爆红。
不要脸,下流!
貌美教授被盯上的第99天
周五,季行简按照校领导的安排参加学术研讨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他一脸疲倦的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
阳光正好,穿过玻璃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季行简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就连霍骋野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感觉呼吸受阻,脸上似有湿热的气息拂过,季行简眼皮动了两下,睫毛跟着轻颤。
熟悉的龙舌兰酒味钻入鼻腔,继而探进口中,恍惚给人一种微醺的错觉。
“唔——”
刚睁开眼就对上alpha近在咫尺的戏谑的眼神,“原来季教授是睡美人,亲一下就会醒。”
“……”季行简耳朵发热,抬手将他推开些,声音带着倦意:“你怎么来了,不上课吗?”
霍骋野手撑着座椅,“刚上完课,给你发消息你没回,担心你就过来了。”
说完,霍骋野抬起另一只手去捏季行简的耳垂。他的耳垂上有颗小痣,手感软乎乎的,稍微带了点儿温度,如果是他害羞的时候应该比现在要热,捏起来更舒服。
“有什么好担心的……”季行简偏头躲霍骋野的手,心想他又不是纸糊的,时时刻刻需要人看护。
alpha勾着点儿笑说:“担心你又背着我偷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前两天季行简带着小野出门,说是下楼去买榴莲,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霍骋野便亲自下楼找人,最后在地下停车场发现了季行简的身影。
当时他不仅提着榴莲,还一手一个快要吃完的冰激凌甜筒。
小野率先发现了霍骋野,赶紧提醒季行简,季行简看到他后第一反应是不是藏起来,而是在他走过来之前抓紧时间多吃两口。
“我今天没乱吃……”看着alpha逐渐欺近,季行简心跳有一瞬间乱,“真的。”
霍骋野低头看了眼他的小腹,伸手轻轻揉了几下,唇角贴着他的脖子含糊的说:“我也不是一点儿都不让你吃,主要是怕你一次性吃太多,万一她不舒服最后遭罪的是你。”
“我知道……你轻点……”季行简挣扎了下,“别咬……”
他衣领下藏着不少吻痕,颜色有浅有深,又纯又欲。霍骋野眼神暗沉,低笑着道:“昨晚你还让我用力一点儿,快一点儿,今天就不认账了?”
季行简脸色微红,最近那里总是湿湿的热热的,渴望与alpha亲密接触,想要重一点,但重了又受不住,一会儿要慢一会儿要轻,最终只能护着肚子细细发抖。
“季教授。”霍骋托着他的后颈,指尖轻轻摩挲了两下,感觉到他呼吸微乱,继续逗弄他:“你现在穿普通的睡衣会勒肚子,我给你挑了几件睡裙。”
季行简呼吸一窒,眼瞳轻颤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说话也磕巴起来,“你……我、我不穿,要穿你自己穿。”
又不是没有孕夫版的睡衣,他才不要穿裙子。而且有之前那件半透明衬衫的前车之鉴,霍骋野挑的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睡裙。
“啧,你想看我穿裙子?”霍骋野故作惊诧,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独特的性/癖,喜欢让老公穿裙子操/你,真够浪的啊,都浪出花儿来了……”
“?!!”季行简眼睛都瞪圆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曲解语义是一种很邪门的艺术,霍骋野在这上面的造诣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当初正是因为霍骋野故意曲解季行简的意思,季行简才会稀里糊涂的“包·养”了霍骋野。
“我不是这个意思!”季行简气恼的瞪着alpha,脸颊染上绯色,“你退掉,我才不想看你穿。”
“那你想看哪个野男人穿?”霍骋野语气不善,“又或者是哪个野女人?”
宽大温热的手不知何时从衣摆处钻了进去,一寸寸的在季行简身上巡视,直摸的季行简快要烧起来,挺腰往alpha的怀里躲。
“没有别的野男人,更没有女人。”季行简被他撩拨的软了腰,哼声道:“只有你……”这个“野”男人。
霍骋野的了便宜还卖乖,凑上前在他锁骨上嘬出个招眼的草莓,诱声:“老婆,要不要信息素?”
孕期的oga对自家alpha的信息素完全没有抵抗力,季行简仅犹豫了一秒便说要。
见季行简上钩,alpha嘴角上扬,“自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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