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成绩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在家长群里名声也不错,很多人慕名来找他。
谢秋山就是这样被他们找上的,他们以请家教的名义联系了谢秋山,约他见面。起初谢秋山还没有认出来他们两个,是他们先提起曾经养过谢秋山一段时间,还装作很后悔的样子,说了很多什么“迫不得已”“没有办法”之类的话。
谢秋山差点就信了,直到他们俩说想让谢秋山给他们的儿子辅导功课。正值学期末,除了一些老客户的孩子,谢秋山推掉了大部分人的邀请,这俩人借着收养的经历大打感情牌,只不过是想让谢秋山帮他们补习而已。
恶心至极。
谢秋山内心对他们最后一丝好印象也没了,什么温柔的养母幽默的养父,其实不过是两个自私到极点的人。
他拒绝了两人的请求,拉黑了他们,这两人还在群里说他的坏话抹黑他,如果不是有老客户担保,谢秋山差点被请出兼职群。
这对记忆对谢秋山来说一点都不美好,甚至让他很生气,仿佛在告诉他,让他想起来这些就是为了让他报复。
除此之外,谢秋山还记起了两人的长相,男人是半个圈内人,从事音乐制作方面,曾经参加过一档音综节目。谢秋山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那档节目有闫锡参加,他做闫锡的背景调查时看到过那个节目。
贾悟。谢秋山找到了这个名字,把他记在了纸上。
他一时半会儿没用功夫去报复一个和他生活完全没关系的人,但这不代表他会原谅他们。
整理好那些记忆后,谢秋山开始整理他和宁丞的关系。
他现在需要宁丞。
虽然他会想起那些事情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原因在于“能够使大脑短暂失控的亲密行为”,那个人可能不仅限于宁丞,但他没精力再去找别人实验了,宁丞就挺好。
但问题在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忆起全部的事情,在这一切结束后他和宁丞又该何去何从。
这听起来很渣,他像是在把宁丞当成工具人。
谢秋山正在纠结的时候,宁丞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谢秋山按下接通键,然后关了摄像头,屏幕中只剩下宁丞角度奇异的俊脸。
“你怎么不开视频?”
宁丞像是把手机放在下巴下面,如果不是他脸扛得住,这种死亡角度都够截不少表情包了。
谢秋山说:“不想开。”
“你还在害羞呢?”宁丞笑了笑,大发慈悲原谅了他的害羞,“谢秋山,我刚才一直在想一件事。”
谢秋山:“说。”
宁丞:“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算炮友吗?”
“……”
谢秋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瞬间有种把电话挂断的冲动。
屏幕里闪过一张白纸,传来沙沙的写字声,过了一会儿宁丞把手机摆到正对面,他和谢秋山一样坐在茶几旁边,背景是他家的沙发,宁丞倚着沙发,举着一张写着字的白纸。
白纸上四个大字:用户体验
底下还有一排小子:谢秋山专属[爱心]
宁丞:“你看,我真的很认真地在学习。”
谢秋山刚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他崩溃地问:“你在做什么啊?!”
“写用户体验啊,我得把你说的需要改进的地方记录下来。”宁丞弹了下白纸,笑容灿烂,“一个合格的炮友就该注重伴侣的体验。”
“喂……”谢秋山捂住脸,“我还没说话呢。”
宁丞神色忽然严肃:“那你把我当什么?当鸭吗?”
谢秋山:“……鸭的技术也不会烂成你这样。”
“他们脏!不要相信外面那些脏男人!我比较好。”宁丞说着又低头写了几句话,“你既然还不想和我谈恋爱,那咱们先从炮友做起吧。俗话说得好,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前列腺。”
“……”
谢秋山真是要疯了:“你这些都是在哪里看到的,你买的那些学习资料不会是什么淫秽书籍吧???”
宁丞托着脸,深沉严肃:“不止有书,还有图片和视频。但我有点受不了看男人的果体,所以目前只看了文字……我是受不了除你之外的男人,你很好看的……”
他说着把自己的脸说红了,举起纸挡住了脸:“哪里都很好看,那里也很好看。”
谢秋山伸出手:“没事挂了。”
他又补充一句:“我觉得你被骗了,你买的根本就是垃圾。”
“别别别,别挂啊。”宁丞的脸在屏幕上放大,他解释道,“不是垃圾,很有用的,花了我三千多。”
贵的肯定是好的。
“一堆小黄片卖你三千?!”谢秋山的声音忽的拔高,“你在哪里买的?!”
作者有话说:
宁丞回家:搜索炮友转正的案例,可能性很大,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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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现实中饱饱们不要学,约p有风险,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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