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这个地步,莫名其妙但又有迹可循。
前段时间谢秋山还在考虑相亲找结婚对象的事情,结婚对象没找到,多了个炮友这种时髦的玩意儿。
谢秋山一直循规蹈矩,一出格就出了个大的。
当炮友的话,他们还要经常做爱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谢秋山翻了个身,手机屏幕中映出他眉头紧皱的神情。
他对宁丞的技术ptsd,屁股开始疼了。
还是先做点准备工作吧。
谢秋山打开购物软件,皱着眉开始挑选各种花花绿绿的润滑和tt,一晚上下单了近一千块钱的成年人用品。
然而事与愿违,确认炮友关系两个星期,两人除了三次接吻外就没有过其他的接触,两个公司第一次联合举办元旦晚会,还有主播之间的年会,谢秋山工作之余要兼职晚会的监督,早出晚归,两人几乎见不到面,见面也是在家里接个吻,谢秋山喊累,宁丞就不会再继续动作。
年会的前一天晚上,谢秋山在现场确认流程,十一点多才回家,一下电梯便看到家门口蹲着个人,正贴着房门跟里面的小橙子说话。
“干儿子,你跳起来,跳起来把门打开。你要跳,跳!哎呀你个小短腿。”
宁丞教唆小橙子给他开门,里面的小橙子急得直叫唤,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身高和门把手差的实在有点多。
谢秋山打开门,把宁丞放了进去,小橙子围着他打转,等着宁丞跟他玩。
宁丞摸了他两把,跟着谢秋山进了客厅:“累吗?”
“还好。”谢秋山脱掉外套,瘫在了沙发上,“顾千言再早一点放假,我就把这个活交给她了。”
宁丞给他倒了杯水,他现在对谢秋山家里熟悉得像是自己家一样,连谢秋山常用的杯子放哪儿都知道。
“这种活你可以交给其他人去做。不需要你亲自来的。”宁丞顿了一下,问,“你是想躲我吗?”
“没有,怎么可能。”谢秋山下意识地否认,但是骤然握紧杯子的双手却暴露了他的内心。
他确实是主动把这个活揽下来的,一来这个项目需要协调两个公司的人员,千语管理层没有比他更熟悉丞天的人,二来他也有点想要逃避和宁丞履行炮友义务的意思。
自从那晚宁丞说到“一周三次”,谢秋山做梦都是捣蒜,第一次做完他走路就有点难受,兰澜还问他是不是腿上有伤,被他糊弄过去了。
那以后他天天奇奇怪怪地走路,时间长了别人还以为他瘸了呢,再细心一点的说不定还能猜出来他俩上床的周期。
谢秋山想想就头大。
宁丞垂着脑袋,手掌落在谢秋山的肩膀上,谢秋山忍不住抖了一下。
“你看,你就是在躲我。”宁丞露出受伤的神色,“你其实很害怕我碰你吧?”
谢秋山:“别胡思乱想,我只是太累了。”
宁丞:“那今天你可以亲我吗?以前都是我主动的。”
在晚会现场无人的楼梯间,后台的幕布之下,宁丞只要逮着他,免不了一场激吻。在外面接吻的感觉和在家里完全不一样,在外面还有被发现的风险,紧张又刺激,谢秋山内心抗拒,身体却忍不住迎合。
在外面的好处是谢秋山又想起了几段大学时候的记忆,但也无关痛痒,只是让人感慨。
在这件事情上,宁丞真的帮到了他。
愧疚感再次涌上心头,谢秋山微怔,盯着宁丞微微张开的嘴唇,喉结上下动了动:“只接吻,不做其他的事情。”
宁丞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也行。”
谢秋山坐直身子,往他身上凑了凑,宁丞瞪大眼睛盯着他,谢秋山有些下不去口:“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
宁丞听话地把眼睛闭上了。
谢秋山学着宁丞的样子,一手托着他的后颈,一手捏着他的耳垂,与宁丞唇瓣相触,僵硬地像第一天拥有自己身体的机器人。
宁丞笑了一声,谢秋山老脸一红,想把他推开,腰间却被宁丞的手臂禁锢住:“继续。谢总还是名牌大学的学生,不会连接吻都学不会吧?”
“……”
谢秋山平白被激起了胜负欲,他撬开宁丞的唇,舌尖在他口腔中挑逗。
宁丞当真没有主动,只是接受着他的亲吻,手臂虚虚地放着,怕他跑掉一样。谢秋山吻得动情,捏着宁丞耳垂的手也变成环着他的脖子。
不就是接吻,谁不会?
听着宁丞逐渐粗重的呼吸,谢秋山在心里得意地笑笑,在宁丞的手蠢蠢欲动的时候松开了他。
“行了吧?”谢秋山擦擦嘴,殷红的嘴唇像刚吸过血似的。
宁丞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歪头:“就这样?”
谢秋山骄傲地仰起头:“我学东西比你快。”
“然后呢?”宁丞问。
谢秋山起身送客:“没然后了,我累了要睡觉,都快十二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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