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喝吧。”
谢秋山:“……”
在金钱的诱惑下,谢秋山品尝了这满是铜臭味的酒,并做出评价:“我的舌头不行,品不出什么味道。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很贵的酒。”
“品酒是门学问,我之前为了应酬特地去学过,在那里我表现得就像个土狗一样,只能说像咱们这种半路发家的,和那些从小就受贵族教育的少爷小姐还是有区别的。”宁丞晃着酒杯,观察谢秋山的神色。
谢秋山眼神清亮,不慌不忙地又倒了一杯:“土狗怎么了,土狗多可爱。”
宁丞眼底浮现一丝希望,他问:“谢秋山,你醉了吗?”
“没有。我没醉。”谢秋山说,他托着脸,看向宁丞,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你想灌醉我啊?”
“我没有。”宁丞垂眸,心虚地喝酒,“你千杯不醉,我哪儿敢啊。”
“你胆子可大着呢。”谢秋山很快又喝完了一杯,再想去倒的时候,宁丞伸手拦住了他。
“别喝了,你醉了。”
“没醉。”
“你醉了。”
“我!没!醉!”
谢秋山捂着脑袋,表情有一丝狰狞,嘀咕道:“这酒怎么这么辣啊,辣得我头疼。”
“是你喝醉了。”
宁丞夺过酒瓶,把它放在了高处。
谢秋山撑着脸,愣了一会儿,忽然回头抓住了宁丞的衣服,质问道:“你是不是看到床头柜上的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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