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都跟你说了?”
谢秋山:“他什么都没跟我说,但他好像搬到公司去住了。”
“那应该就是他爸来了。”夏树云语气中多了几分愤怒,“他们居然连我也没告诉。”
谢秋山反过来安慰他:“没办法彻底解决的事情,多一个人知道也只能多一个人伤神而已,宁丞他是不想让你担心。”
夏树云长长地叹了口气:“也确实没有办法,但凡那是其他人,我们早就把他弄走了,但他偏偏又是宁丞的血亲,唯一的亲人,我真的……”
他语气哽咽,谢秋山的眸中也聚起了冷锋:“这件事情我会帮忙处理的,还请你别告诉宁丞我找过你的事情。”
“谢总,宁丞他爸真的很难缠,你千万别给他钱,他以后会赖上你的。”
他曾经也想背着宁丞用钱打发他爸,但是赌徒是没有良心的,宁爸把钱输完之后又找上了夏树云,还威胁要绑走他刚出生的孩子。
为这事儿宁丞愧疚地好久没见他,两人差点就散了伙。
夏树云不觉得谢秋山能处理好这件事,很多事情一旦扯上亲缘,就会变得复杂起来。
“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交给我就好。”谢秋山再次向他保证。
夏树云虽然还是不信,但也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谢秋山身上:“那就麻烦你了。”
作者有话说:
顾千谕:连夜买票。
谢秋山: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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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 楚尧被窗外的大太阳晃醒,桌上的玻璃花瓶将刺眼的太阳光折射到床上,他在心里嘀咕了一声昨晚怎么没拉窗帘, 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楚尧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从昨晚到七分钟前, 顾千谕给他打了33通电话!
记忆回笼,楚尧想起昨晚谢秋山的话,颤颤巍巍地回拨:“喂……?”
“宝贝,快给我开门, 我在你门口!”
顾千谕的声音已经急得发颤,但张口还是宝贝,楚尧心虚地打开酒店大门,看到一个大号行李箱和一个大号顾千谕。
“好冷。”顾千谕抱着他进屋,目光环视了一圈, 点点头,“行, 没别的死男人。”
在平时他敢说这种话楚尧直接巴掌招呼了,但昨晚出去嗨没报备的是他, 发朋友圈屏蔽的也是他,楚尧乖巧地笑了一下:“亲爱的, 你怎么来了?”
亲爱的。
顾千谕嘴角上扬, 建设了一路的“要好好教训楚尧一顿”的念头也在此时烟消云散。
他牵起楚尧的手, 笑道:“我想见你, 所以就来了。”
楚尧顿了顿,问:“那公司呢?”
顾千谕:“谢秋山回去了。”
“嗯?!”
“他说他有急事, 我刚好要过来, 就让他先回去了。”
“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楚尧揉着睡得发懵的脑袋, 在他们睡下的这十几个小时里,谢秋山的飞机已经落了地。
回京市的事情,谢秋山只告诉了顾千谕,他从机场打车回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夜色一点点将城市的高楼吞噬,再被灯光划破,像副破碎的黑色画卷。
谢秋山到小区门口,小区保安颇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橙子爸,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
谢秋山和他的接触仅限于平时遛狗时的点头,但保安的记性颇好,不仅能记清他们是那栋楼的住户,还能记清每家小狗的名字。
谢秋山未婚没有孩子,他就用橙子爸来代称,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谢秋山脚趾扣地,后来也慢慢接受了。
人为什么不能生小狗,他养了小橙子,他就是橙子爸。
“你是出差去了吧?这几天没见。”保安扫了眼他的行李箱,问道,“重不重,要不我帮你提过去?”
“不用了,很轻的。您吃饭了吗?”
谢秋山是带着目的来的,所以他特地放慢了脚步,为的就是能和他多说几句,获取些关于宁丞爸爸的消息。
保安是个健谈的人,平时逮着条流浪狗都能聊两句,见谢秋山有和他聊天的意思,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我刚吃完。说起来,前几天还能看到橙子叔遛狗,这两天没见了。”
橙子叔。
又解锁了一个新称呼。
谢秋山尴尬地抓紧了行李箱杆,道:“他最近比较忙,可能把小橙子带到公司去了。”
“年轻人忙点好啊。哈哈哈。”他笑了几声,目光掠过谢秋山身后,忽然压低声音,说,“橙子爸,我跟你说,你这段时间走这条路可得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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