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凑过来。
“我这不是想表现一下,再者昨晚审理结束的很早,头儿让我等你到了,将所有市局化验结果,跟你们的尸检报告整理好,直接提交给他。”
这个结果,周宁不意外,不过报告早就给他们了,至于化验结果,那个邮箱是公开的,队里都能登陆。
显然,赵新利是觉得自己昨天有些心情沉重,想要过来聊聊。
其实昨晚,周宁已经想通了,不过面对赵新利的好意,他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接话道。
“王毅交代了?”
赵新利舒心地呼出一口气,拉了一把椅子,跟周宁坐在对面开始讲述起来。
“何队去带人的时候,给他留了面子,上车才戴的手铐,到了队里他就问了一句话,上午给我女儿体检的人,是你们安排的?何队点点头,王毅要了一根烟,随后开始交代的。
你们尸检的时候,不是说死者鼻梁骨有骨折愈合迹象,那就是王毅打的,11月6日王毅媳妇出差,他带孩子来于经纬家做客,大人们在楼上喝酒,两个孩子就下来在广场玩儿。
然后,王毅的女儿王欣怡找不到了,于经纬的女儿于蕾蕾回家叫人,于蕾蕾说他们几个孩子在玩儿捉迷藏,有个老爷爷还给他们分糖来着,后来不知道王欣怡藏到哪儿去了。
几个喝得半醉的人,开始下楼找孩子,又是查监控,又是问小区里面的人,最后看到王欣怡从18栋跑出来,后面一个老头扯她袖子,头发也都散开了,孩子吓得惨叫。
王毅赶紧跑过去,一拳将老头撂倒,抱起女儿不断安抚,王欣怡吓得不行,王毅问王欣怡怎么了,孩子哆嗦成一团,除了哭就是喊着要回家,不在这里玩儿了。
于经纬和宋鲁青他们见老头被打倒,也担心人家会讹上,就拽着王毅走了,酒局自然也散了,回到家王毅哄了女儿很久,算是不再哭,但到底发生了什么,王欣怡一直没说。
当晚,王毅媳妇回来,他丈母娘突然去世,两口子急匆匆将孩子送回奶奶家,赶去处理丧事,回到家已经是一周后。
回来就发现,孩子走路姿势不对劲,这才带孩子去检查,发现了外荫的伤,最后去心理科经过疏导,孩子才说了过程,反正很不是人,还塞孩子……嘴里。”
周宁攥紧拳头,别说王毅,他现在听着都血往上涌,这就是个老畜生。
赵新利拍拍周宁的肩膀,随即接着说道。
“王毅急了,当时就要报警,他媳妇拦着他,毕竟这事儿过去这么多天,事发的时候,孩子是被拉到他家去的,说出去没人信,面上答应了媳妇,但王毅心里过不去。
于经纬在11月28日找王毅,说是他要去旅游,让他帮着照看一下狗,一天过来喂喂食就行,王毅答应了,当晚就去了于经纬家。
随后拿着望远镜,开始观察陈振亚的行踪,知道他钓鱼回来的晚,楼上没人住,还偷看他输入房门密码,12月1日晚上下班,他就偷偷潜入了死者家。
等到死者回家脱了外套,藏在次卧的王毅窜出来,直接将老头脖子勒住,老头以为小偷,就说放了他就给钱,一百万两百万都行,王毅骂着就勒紧了尼龙绳。
勒死人后,用死者家的菜刀将死者脸部剁烂,随后他就关门走了,过了两天,他觉得不能这样处理,还是将尸体丢河里更稳妥。
所以在12月4日凌晨,再度返回第一现场,将尸体打包,运回于经纬家,只是没想到宋鲁青找烟打破了他的计划。”
听完这些话,周宁叹息一声,丢给赵新利一支烟,二人就这么抽着烟,都没再说什么。
周宁回想着赵新利的讲述经过,突然吸烟的动作顿住了。
赵新利抬眼看看周宁,抬手制止了他。
“别,你别说这个陈振亚死有余辜,咱都知道他该死,但是王毅触犯法律,这个不是咱们能决定的,该准备好证据,就准备好证据,尤其是你们找到的那些米青液,还有胖大姨的笔录,算是一个侧面的证明。”
周宁摇摇头,拍了胖子肩膀一下。
“别打岔,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陈振亚被勒脖子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给王毅钱是吗?开口就是一两百万?”
赵新利一怔,随即点点头,随即一脸疑惑。
“你啥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人是财政局退休的,局里面说是因为陈振亚对一个女同事不老实,我觉得似乎不单单是如此,虽然人死了,也可以查查他的经济收入。
毕竟供一个国外读书生活的孩子,即便是公务员这费用也是很高的,再说就他一个人,单单靠他的正常收入,也很难支撑。”
赵新利想了想,微微蹙起眉。
“你是说,他是个贪?可这是经济案子啊……等等,你是希望从这个角度,帮王毅?”
周宁摇摇头。
“只是觉得搂草打兔子,顺带手可以做的,只是需要经侦过一遍,我想徐大很愿意干这样的事儿。”
赵新利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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