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鸥摇摇头。
“之前的保姆我认识,在他家五六年,不过听说家里老人似乎不大好,所以辞职走了,新换的这个保姆是个高材生,辅导孩子能力很棒,才干了不到三个月,方姐不大满意辞了。”
“哦?说说看。”
于晓鸥回忆了一下,拿起手机,翻找了一个聊天记录,递给徐达远看。
“6月19日父亲节,方姐联系不上这个保姆了,给董律师打电话他也无法接通,这才找的我,说是送孩子去上游泳课,之后要去方姐父亲家,但等了一个小时也没去。
我将董律师叫出来,提前结束了会议,我叫了几个人帮着去找,最后在游泳馆旁边的一个冰淇淋店找到人的,方姐当时吓坏了,问那保姆为何不接电话。
那保姆说,没听到,再者游泳课延时了,小米想吃冰淇淋,就过来吃了,还嫌弃方姐态度不好,董律师让那个保姆先离开,暂时不用过来了,直接给她结算了钱。”
“很年轻?”
于晓鸥想了想,这才点点头。
“打扮很欧美,据说在米国读书来着,就是学的幼儿教育和营养学,她们别看也叫保姆,收入非常高,我记得这个保姆是通过一个邻居介绍的。”
“记得哪个邻居吗?”
于晓鸥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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