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梯子借来了两个,周宁跟大赵他们吩咐了一番,两人一组,开始对围墙进行观察,尤其是有脚印的那段围墙。
大赵出去,从外面爬上围墙,观察脚印上方的位置,相机咔嚓声不断,挪了两次,大赵那边朝周宁摆摆手,虽然没激动地喊出来,可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周小周这里围墙插着的玻璃,有碎裂的痕迹,不是一两块,你看有一米左右,都没有尖锐的玻璃碴,而且墙体内外还有上面,都没有碎玻璃。”
周宁看了一眼位置,这里距离脚印的位置,大约一米远,而且下方是硬化地面,不过这么高跳下来,怎么回去?
难道翻墙进来,还准备了两个梯子?
周宁朝着杨学同和孙高铁摆摆手,示意他们将梯子抬过来。
“将梯子给大赵送到院外去,看看单人是否能将梯子从外面放进来,一个人完成。”
二人抬着梯子,快步跑出去,这梯子是竹子的,高度在35左右,重量倒是不沉,不过竹子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咯吱咯吱响,二人抬着如此一晃声音就不小。
周宁站在院内的墙边,大赵已经听到他们说的内容,明白周宁要干啥,赶紧将墙头位置挨个玻璃断裂面都采集了一遍样本,这才将相机和试管都丢给下面的朱星星。
此时,杨学同他们抬着梯子已经到了脚下,大赵爬下去一些,接过梯子,晃晃悠悠朝上面爬。
一手抓着梯子边缘控制平衡,一手拎着梯子,乒乒乓乓不断发出碰撞的声音,等到了墙头,没等将梯子完全放过来,手一滑梯子掉了,还掉在外面,就这个动静,周宁直接摆摆手。
“停下吧,即便是铝合金的梯子,我搜了一下,四米竹节梯子也有94公斤,单手拎上去,再打开,声音不会小,死者女性睡眠没有男性那么沉,又是夏天没有空调,开门开窗,这声音足以惊醒。”
大赵点点头,快速爬下去,几人回到院落,一时间也犯了难。
“小窗没有进出的痕迹,墙头爬进来也牵强,那么凶手怎么进来的?”
大赵的疑问,周宁答不上来,他微微摇头。
“想不明白,那就先不想这个,将房间内楼上楼下进行仔细勘察吧,村民不是反映过,王家原本是焦疃村的地主,还赔偿了金条,既然有这个传闻,那就查一下,看看死者家是否有翻动的痕迹,叫着白法医。”
大赵点点头,他知道周宁的意思,让白法医跟着,如果留下警员的痕迹,他们也好避免重复勘察采样。
四人四散开,直接叫着白法医上楼,徐达远凑过来。
“我将村委的人叫来了,你跟着过来听听。”
周宁跟着徐达远,来到院子外面。
村委的人不断跟徐达远他们点头,没人敢上来主动握手,毕竟徐达远黑着脸看起来有点儿过于严肃了。
“经过调查,我们听村民反应,当年政策改革后,海安市对王家进行了补偿,说是给退回了王家当年查抄的金条,我们想核实一下,是否确有此事?”
村主任点点头。
“我们老主任之前说过,当年给王红战父母进行过补偿,按照档案中记载,在王家原本的院子里查抄了不少金条银元,在七几年的时候,给王家返还了七八根金条吧,但具体多重多少数量,我确实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事儿。”
之前,张春波他们的勘查中,没发现金条,按照这个结果,足以将案子的性质也转向谋财。
周宁凑过来,问道:
“贺冬梅给村里补课的人员名单,你们这里是否有。”
村主任看了一眼张春波,这才点点头。
“之前张大问过,我们也统计了一下,有一些就跟着听了几天的,也有一些从贺老师来,就跟着听课到出事前一天的,我们都做了统计。”
说着,村主任推了一下身侧的男子,那人赶紧掏出来一份名单,递给徐达远。
徐达远瞥了一眼,名字确实不少,直接递给周宁,张春波接着说道:
“我们当时按照名单,将上面的人逐一调查了一遍,大多数都是十岁以内的孩子,只有三个小子在12-16岁,身材很瘦,个头不小,就是王光亮、焦廷龙、李振学三人。
这三个人,距离死者家都不算太远,我们仔细核查了他们的足迹大小还有鞋印,跟现场留下的足印比对后发现都不符,而且周围邻居,没有看到他们晚上出去的。”
周宁浏览了一遍名单,确实按照上面的统计,这些人最大鞋码在40码,与现场勘查的结果相去甚远。
“主任村里常住人口,你们应该有名单吧,比如这些补课孩子的家人,还有周围邻居,我要所有男性的联系方式、身份信息,另外是否有人在去年八月之后外出打工的?”
如此问题,让村主任愣住了。
“稍等,我需要去村委调一下底子,我手机上倒是有村里人的名字,不过不全有些是没电话的,比如超过五十五岁的,有电话也是座机,或者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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