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学生自愿下乡支援山区、农村、边疆。),而是留在了京城。
原主读过书,有一定文化,成了国营商场的一名售货员。
这工作在这年代可是香饽饽。
国营商场里的商品包罗万象,在凭票据购物的年代,与生存相关的一切物资国营商场里都有。
作为国营商场里的售货员,比普通人购物更方便。
有优惠时也是商场里的人第一时间知道,第一时间得利,原主这份工作也遭了大院里不少人的红眼,无数人眼馋她这份工作。
昨天是谢云峥的忌日,原主晚上偷偷出门祭奠死去的丈夫,结果伤心加受寒,大半夜发起了高烧,大晚上也没人留意,等天亮发现时,婆婆沈氏赶紧出门找医生。
结果出门太着急,刚出门就撞到了人。
这会沈氏正被一个一脸凶相的老妇人抓着衣服怒吼。
沈氏运气不好,撞到的是孕妇。
早十几分钟前,沈氏眼见即将撞到人,赶紧让了一步,没真撞上,自己却因为避让结结实实摔了一跤,半边脸都被地面摩擦肿了。
她没撞到人,孕妇却白眼一翻歪坐在地,抱着肚子哼哼唧唧叫起了疼。
孕妇一叫肚子疼,她家里人怎么能罢休,这不,孕妇的婆婆郑婆子冲出家门揪着沈氏的衣领不依不饶起来。
原主是个脾气温和的,沈氏也是世家出身,刚跟儿子回国两年,跟大院里的妇人玩不到一块,她被人讹上,不管怎么解释都没人帮她说句公道。
大院是四四方方的标准四合院,前后左右住了十几家,塞得满满当当。
就连院子里各家也私自搭建了不少一米见方的小房子。
这种小房子住不了人,但能当杂物间。
如此一来,原本宽大漂亮的院子就显得小且杂乱。
这会大院里一闹腾,不仅大院里的人都走出家门围在院子里看热闹,周边邻居听到声音也赶来把大门堵个严严实实,就连院子外的树上都爬了不少一脸兴奋的小孩。
原主他们住的这一片都是大杂院,住的人多且杂,鸡毛蒜皮的事多,隔三岔五有争吵。
大家早就习惯了,听到吵闹声一起,不管在干嘛,能立刻扔下手里的事跑到事发地点围观。
大院里,孕妇坐在地上抱着肚子哼哼唧唧叫疼,当婆婆的郑婆子不担心儿媳跟未出生的孙子出意外却偏偏揪着沈氏不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大家知道这对婆媳难缠,跟谢家没什么关系的邻居干脆事不关己看热闹。
谢家寡妇在这片太出名了,出名到家家户户都担心自家男人被诱惑。
明知道沈氏可能是被郑婆子婆媳俩故意讹上,不想惹麻烦的人不开口,一些心思不正的人干脆帮着郑婆子婆媳俩挤兑起沈氏来。
吵吵闹闹间,沈氏又气又着急。
她原本就不擅长跟市井人交流,这会一张嘴哪里说得过十几张嘴,被揪着衣领寸步难行,耳边听着抱着她大腿哇哇大哭的孙女心急如焚。
高烧的儿媳到底有多危险她是知道的,要是不赶紧请回医生,说不定儿媳得去阴曹地府跟儿子相聚,儿媳要是走了,扔下她一个孤苦老婆子跟蹒跚学步的孙女,她可怎么活。
想到这,刚五十出头的沈氏用力挣扎起来,“郑家嫂子,你放开我,你听我说,我没撞到你家春娇,我家静姝发高烧了,我得去请医生,耽误时间出了事,你们都要负责。”
不会跟人吵架的沈氏试图讲道理,同时也是威胁。
人命关天,真要出事,她是不会放过郑婆子婆媳俩的。
“云峥妈,你吓唬谁?你撞了我家春娇,这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是我家春娇跟肚子里的孙子出意外,你们谢家就是全死了也赔不起。”
郑婆子没想到一贯话少文雅的沈氏会威胁自己,揪住沈氏衣领的手更用力。
郑婆子身材高大,力气也足,别看比沈氏还大七八岁,但力气比沈氏大很多,这一用力,把沈氏勒得直翻白眼,一双手也不停扒拉揪住自己衣领的那只手。
沈氏只觉得自己纤细的脖子快要被拧断了。
“我说云峥妈,你可是撞了人家孕妇,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儿媳的命是命,莫非春娇就不是活生生的人,春娇这边可是两条命,郑家盼孙子盼了好多年,好不容易怀上,月份这么大,眼看再过两月就能生,你这一撞,莫不是要断了郑家的根?”
大院里一直看宋静姝不顺眼的范彩萍一边嗑瓜子一边火上浇油。
她早就看出郑家婆媳是在装模作样讹人,她当然要借机生事,只要一想到自家男人看宋静姝那火热的目光,她就一肚子不痛快。
而她也是大院背地里编排宋静姝最多的妇人。
“彩萍嫂子说得对,云峥妈,你家静姝不就是感冒发点烧吗,哪里用得着看医生,湿毛巾敷敷就得了,咱们大院里谁家感冒不是这么过来的,就你家儿媳金贵?”
“就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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