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们与慎王妃再行商议之后未果?,我们才能着手抓人?,否则 我家大人?岂不是落得一个失信的名?声?。”
钱掌柜心里暗暗叫苦,原本说定?了?三日之期,他在东家那?里也有了?交待。没想?到?一个时辰之前东家突然让他去报官,还说无论如何都要把?徐效送进大牢。
可那?顾大人?本就是个喜欢和稀泥的,一听?他又要状告徐效当下就说自己头疼,仅派了?几个喽啰过来应付。
为今之计,他只有硬着头皮上。
“你们有所不知?,听?说慎王妃在宫里言行放肆冲撞了?太后娘娘,说不定?要被问罪,想?来应该指望不上。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只能再向徐效讨债。”
姜觅装作惊讶的样子,“钱掌柜,你一个下人?倒是消息灵通。我刚从宫里出来,你就知?道我在宫里发生的事?,难不成你在宫里有人??”
钱掌柜支吾起来,他一个下人?怎么可能宫里有人?,宫里有人?的是他们东家。但东家的身份一直瞒着,从来都不为人?知?。
“慎王妃,你别管小的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你只说是与不是?”
姜觅环视一周,心道八卦的人?可真多。看那?一双双充满求知?欲与好奇的目光,今日她就索性?做一回好事?。
“你不敢说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替你说吧。你是从你东家口中知?道宫中今日发生的事?,你东家身份不一般,乃是当朝的国舅爷承恩公,我没说错吧?”
此言一说,顿时水滴进了?油锅里,瞬间激起一阵“劈啪”的议论声?。以前世人?只知?道千金坊背后的东家定?来是个有来头的,还想?着是哪个世族高门,没想?到?居然会是承恩公府。
要知?道承恩公在未封爵之前,不过是个末流小官。哪怕是一朝飞黄腾达,无奈底蕴实在是薄弱,根本无法同?老牌的世家望族相提并论。再加上余家会做表面功夫,自诩清贵人?家不屑与商贾人?士往来,所以鲜少有人?会将千金坊与其联想?到?一处。
“真想?不到?啊,千金坊的东家居然是国舅爷。”
“这事?许是真的,你们想?想?千金坊是何时开的,好像正是余家发达之后……”
钱掌柜听?到?这些议论声?,脸色都变了?。
“慎王妃,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你别管,你们东家是不是告诉你,我在宫里冲撞了?太后娘娘,很快就要倒霉了??”
正是这样的。
钱掌柜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这下看热闹之人?的兴致已?被提起,他们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姜觅,期待着能从姜觅口中听?到?更多内幕。
姜觅打定?主意做好事?,自然是不会让他们等太久。
“你们东家说的没错,我在宫里确实顶撞了?太后娘娘,但我也是被逼无奈。”她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问众人?:“前朝宝藏的事?大家都听?说了?吧?”
不少人?拼命点头,表情因为即将听?到?这样的秘闻而?无比兴奋。
姜觅也不吊他们的胃口,直接扔下一句话:“宝藏一事?确实不假。”
“陛下不是说谢太傅妖言惑众吗?”有人?质疑。
“对啊,对啊,陛下还因此抄了?谢家,这宝藏怎么又是真的呢?”
姜觅示意大家静下来听?自己讲,“不光是我,今日进宫的所有夫人?们都看到?有人?在宫里挖东西。你们想?想?,如果?宝藏是假,那?他们在挖什么?什么修建长生塔,你们可有见过谁在这个时节破土动工的?太后娘娘都没有否认宝藏的真假,只说他们什么也没挖到?,可见宝藏一事?确实为真,而?谢太傅是被冤枉的。更让人?气愤的是他们明?明?挖了?宝藏,却还要朝我们伸手要银子,一开口就要我出六十万两银子,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众人?被六十万两银子惊到?,惊呼声?四起。这也难怪慎王妃顶撞太后娘娘,六十万两银子可不就是想?要人?命。
有人?惊讶地喊出来,“承恩公要找慎王妃要银子,太后娘娘也找慎王妃要钱子,这…这分明?是盯上徐家和慎王妃了?。”
“加起来七十万两,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心也太黑了?。”
“你们小声?点,若是传到?余家和余太后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有人?叹息道:“徐爷这些年往千金坊送了?多少银子,不会是被人?下了?套吗?若不然哪有那?么背的手气。”
这话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不少人?越想?越觉得正是如此,脸上的表情也就越发精彩,好比是窥探到?了?某种秘辛。
“王妃娘娘,你…你真的顶撞了?太后娘娘?”
“钱掌柜的东家说我冲撞了?太后娘娘,这话确实不假。太后娘娘一门心思想?要霸占我的钱财,若不是有人?替我求情,恐怕她就要下令抄我的家。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居然也给我扣了?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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