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后之后,我?必定要?告你们一状。”
说着,姜觅大步往出走?。
那些人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姜觅转身,没好看道:“不是说太后娘娘要?见我?吗?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误了太后娘娘的事,万一太后娘娘怪罪下来,你们担待得起吗?”
众人还?未动时,萧隽已走?到了姜觅身边。所有人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不明白?萧隽是什么意思。
“王爷,您……”
“本?王一觉醒来已经大好,自然是要?进?宫去?给皇叔请安。”
萧昶向来会做表面功夫,明面上对萧隽这个侄子?最为疼爱。如今萧隽好了要?进?宫请安,谁也不敢说什么,也不会说什么。
姜觅莞尔,小声问:“你真的要?去?,不再休息一下?”
萧隽冷冽的气势一收,“你又不是寡妇,你也是有丈夫的人。我?若不去?,有些人还?当我?是死人。”
什么寡妇,什么丈夫,这男人说话还?真是生冷不忌。不过?如此也好,是时候和那些人正面对上了。
宫里来的那些人越发震惊,但无人敢再吭声,便是那被削了手指的银甲卫也只能忍痛跟上。这些人走?在姜觅和萧隽的身后,一个比一个面色难看。
王府的大门一开,引得好事者们争相伸着脖子?张望。
当他们看到姜觅和萧隽走?出来时,瞬间变得无比安静。明明人还?是那个人,五官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但那一对璧人何等的艳绝无双,一出现就?惊艳了所有人的眼。无数双眼睛看着那如同金童玉女般的一对男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真的王爷吗?”
“不是说王爷摔晕过?去?了吗?怎么瞧着好像没事,而且人也不傻了……”
姜觅灵机一动,对众人道:“各位,托大家的福,我?家王爷因祸得福,摔了一跤之后人也不傻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顿时一片哗然。
“慎王真的好了?”
“看这样子?,好像真是好了。”
“这下陛下肯定惊喜……”
姜觅心下冷笑,那老阴阳人会惊,但绝对不会喜。真想亲眼看着对方见到萧隽时的表情,想来必定是十分精彩。
不过?就?算不能看到老阴阳人精彩的表情,应该可以看到那余家老妇的变脸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很期待。
进?宫之后,夫妻二人分开。
姜觅去?见余太后,萧隽则去?见萧昶。
永福宫内气氛凝滞,宫人们都不敢大声喘气。
余太后黑着一张脸,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一般死死盯着殿门口。自从派了人去?请姜觅,她憋着的火就?在不停燃烧。等听到宫人禀报说慎王妃驾到时,她立马坐直了身体,心口处烧得熊熊的怒火已经快要?压不住。
好一个胆大包天的蠢东西,居然敢和她斗,简直是不知死活!她倒要?看看等会那蠢货的嘴还?硬不硬。
她看着姜觅进?了殿,正要?发作之时,那跟在姜觅身后的嬷嬷快走?几步,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惊得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萧隽居然好了!
这怎么可能?
“隽儿?好了?”她问姜觅,咬牙切齿般。
姜觅笑了,出声的那种?。“王爷因祸得福,原本?还?以摔了一跤会更傻,或许连命都保不住,谁能想到竟然大好了。”
所以萧隽是真的不傻了。
余太后不愿相信,心中震惊如惊涛骇浪无以言表。她可是记得当年的皇长孙有多聪慧,先帝又是何等的赞不绝口。那样一个孩子?若是平安长大,心智谋略必定绝伦。但一个傻了多年的人,便是突然好了应该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她希望着,期盼着,也心存侥幸着。但刚才?复命的嬷嬷接下来的小声禀报击散了她的侥幸,她骇得连连倒吸几口凉气。
“他当真对银甲卫对手了?”
一出手就?削掉银甲卫的手指,绝对不可能是她以为的聪明不到哪里去?。更何况能有那样的身手,也绝非一日之功。
难道……
这些年她和陛下都被骗了!
“你怎么不拦着他!”她心口又惊又怕又怒,所有的情绪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而姜觅正是现成的活靶子?。
姜觅娇羞一笑,“太后娘娘说哪里话,我?为什么要?拦他?明明是那不长眼的想冒犯我?,王爷心疼我?爱护我?,冲冠一怒为红颜,当场削了那人的手指为我?出气,我?怎么可能会拦他。”
“你……”余太后被她的话气得心口又疼起来,什么叫心疼爱护,这蠢货不仅胆子?大,还?不知廉耻。“姜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孽障,你……”
“太后娘娘,你居然骂我?孽障?若是我?记得不错,是你费尽心机将我?赐婚给王爷。我?都说了我?有心悦之人,我?不想嫁给王爷,你非不听。还?说有柔明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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