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白知道自己的情况,他方才动?用了力量才堪堪和徐书宴打成平手,这力量以透支自己生命为代价增强实力,相当于游戏技能?中的狂暴。袁白知道大量动?用力量的代价是死亡, 但是他确实没办法, 据地已经被?发现, 他们俩逃能?逃到哪去?呢?他其实早有预料, 早在一个星期前, 他就发现了山下?来了很多人围住了百叶民?宿, 小心地打探后, 这座山已经被?作?为考试据点, 全程包围起来。
侦探考试比起其他的考试都要正式, 政府花费的经历、成本也非常大。因为是推理考试,很多时候, 考生可能?会有意外的发现,这种?情况不在少?数,政府也因此将考试范围保护得更加地大。
名义上的考场只是这座百叶民?宿,实际上这整个山头都将作?为考试派人巡逻,监视以防泄题。
袁白苦笑一声,随即他松开了手,说道:“还是不用了。这些?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和你没关系。你没必要和我死。”
他说这话时,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似在感慨着命运的不公。他对杀害的人没有一丝抱歉,只是在后悔自己为什么棋差一着,将安全屋修在这个地方。
林浩烨死死拉住袁白滑落的手,他坚定不移地开口说道:“这一次,我和你在一起。很抱歉因为我的不坚定酿成了后面的一切。”
徐书宴瞧着两人的神情有些?不对,她起身想?伸手阻止。
电光石火之间,袁白没有一丝犹豫,抬手直接一枪打中了深爱人的额头,他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若是自己死在林浩烨身前,他恐怕不会安息,他恐惧了再一次被?抛弃,若是他死了,林浩烨没有一起死怎么办?袁白眼中闪过疯狂,他不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自己。
林浩烨是笑着看着袁白拿木仓射向自己,随后他重重地倒在一旁,眼神中只有后悔与怜惜。到死林浩烨都认为是自己的错。
袁白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徐书宴。
徐书宴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那状似平静的眼神中深藏着极端到疯癫的情绪,像是海面下?深不可测的漩涡,其中又带着恶毒怨恨如同?一条瞳孔竖立的毒蛇,他上扬着嘴角好像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发生了,他声音中带着怨恨:“行者?是吧。放心,你也活不长了。”
徐书宴听完他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什么行者??
还没等她想?明白,袁白干脆利落地举木仓对着太阳穴。
这次徐书宴早有准备,她上前一步想?要踢飞,腿却受到一股力量阻拦,在空中停顿了一秒,就是这一秒,子弹便足以穿进大脑。
死前袁白嘴角微微裂开,直勾勾地看向徐书宴,眼神中充满了恶意,让人胆战心惊,人的意识在死亡的一瞬间并不会立刻消散,他用最?后的时间望向了一旁的林浩烨,他确实爱他,爱意一闪而过。
空气中一股黑色的能?量如同?巨浪向外震开,徐书宴被?这飓风逼退了两步,她连忙将目光落在袁白身上。
男人的尸体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徐书宴心底却升起了一股诡异的情绪,她上前几步站在袁自身前蹲下?,抬手用灵力探查,果?不其然,这人的灵魂消失不见了。
所有生物死后都有魂体,小到蜉蝣大到猛兽,死后他们的魂魄都将通过轮回道。徐书宴不确定这个世界有没有地府,仙人都由修行者?飞升而来,地府同?理,但轮回道她是亲眼见过的。
袁白的魂体不见了会去?什么地方?刚刚那股能?量波动?又是什么?徐书宴脑海中调出了一幅画面,雪白的雏菊在男人肌肤上摇晃着。
这画面有些?瘆人。原生已经死去?,这朵白雏并没有随着原生的死去?而消亡,它像是一个活体寄宿在人类身体中,徐书宴上一次想?要触碰却被?付文翔打断了,这次她身边没有其他人。
徐书宴伸手慢慢地触碰上了这朵诡异的雏菊,死者?的肌肤还保持着生前的弹性,袁白并不是一个疏于锻炼的人,相反他经常有做健身。即使是腰间没有骨头支撑皮肤也紧实,富有弹性。
徐书宴即使是抚摸上了雏菊也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常,她眉宇微微皱起。
不应该的,这上面明显有着术法的痕迹,为什么她感受不到,这到底是什么?徐书宴思索着,生机盎然的雏菊此刻快速地凋零、枯萎,如同?隐形笔迹一般消失不见。
徐书宴惊奇地看着这变化,眼神中闪过讶异,上次的雏菊应该没有消失吧。这个怎么会消失?
还没等徐书宴思索出所以然来,她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同?学你们没事吧。”
徐书宴顺着声音回头望去?,四个穿着监考制服的人站在石门旁对着他们着急地询问道。
徐书宴刚想?靠近便瞧着四位老师用力地挥手,胸口双手交叉比画出一个“x”字。
徐书宴停住了脚步,她想?起了考试规则,监考老师不能?与学生接触,一旦接触直接放弃考试。
她朝着老师点了点头,随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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