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的原因是徐书宴感觉坐得?好久,外加上脑子刚刚听这些话?有点?胀痛,她想出去走走散散心,解放解放心情。
裴瑾白瞧了徐书宴一眼又望向了身边对着他笑容和善的那人,随即他也站起身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跟就?跟着你们?一起去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看第二遍,这不是应该记在你的脑子里面了吗?”
徐书宴礼貌地回道:“显然这只是您的一厢情愿,我并没有和您这么强的记忆能?力。”
“没事,记忆这东西可以后天?加强的,你不要气馁。”裴瑾白听见徐书宴的话?宽慰的说道。
徐书宴太阳穴青筋直跳,谁想加强记忆啊。她感觉现在脑子就?够用?了,不需要再扩展一番,尤其是还要将这个记忆这么多人和细节的时候,这简直就?是终极折磨。
徐书宴拗不过他,三个人还是一起来到了死者旁边,警察们?看见裴瑾白几人过来也是纷纷退让,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只有穿着白色大褂的法医正在一旁用?着简易工具分析里面的化学元素。
裴瑾白一个眼神示意,警察急忙将白布拉开露出了死者的全身,讲真的死人并不好看,特别是毒发身亡,他们?多数时候都会伴随着突眼,口吐白沫,嘴唇发紫。
徐书宴看了一眼惨状急忙移开眼,随即将目光落在了死者的脖颈处的划痕上,那是一道非常深甚至能?够看见肉的伤口,不过只有细微的一点?点?,就?是这一点?血液直接迸溅到全身,死者经过简单的处理,伤口处已经凝血结痂。
这伤口的确如裴瑾白所言非常的特别,上面是呈现鲨鱼牙齿的锯齿状,再结合着裴瑾白的话?‘咲的特点?就?是砍断死者的头颅’,不难推理出他所使用?的武器应该是大型的东西,不过这样的武器能?随意地出现在宴会上吗?
徐书宴有些怀疑同时也在疑惑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才能?轻易地切断人的头颅。
付文翔一直盯着伤口认真地看,他戴上橡胶手套甚至拨开了死者的脖颈肉只为了将伤口看的更清楚一些,他确定完成后脱下手套,说道:“果?然如此。”
徐书宴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
付文翔神情严肃开口道:“你还知道前?几天?龙华县出现的一具无?头男尸吗?”
徐书宴恍然大悟接上话?道:“就?是哥哥之前?不让我看的那个命案。”
付文翔点?头:“就?是那个,凶手也是留下了一个特别的伤口,其他的破绽便找也没有。没想到这次竟然有意外收获,同时破除了两个案子。”
裴瑾白纠正道:“是三个。还有一个女童性侵案。”
三人说完,两两对视,神情中皆是畅快,徐书宴觉得?这案子破案速度是真的快,而?裴瑾白则是觉得?这案子过瘾,付文翔想到一直困扰他的无?头男尸案解决了,心情舒畅。
案子推理到这个地步将结论?递交给警察很快便破案了。剩下的事情也就?不再需要她们?。
徐书宴回顾起这一天?敢说这绝对是她人生?中见过的最快被破除案子,还有最快赚到一万块钱的一天?。等她回到家还想着这一万块钱,不过这一万块得?明天?兑现了,还是有些可惜。
事情的经过这样的,当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裴瑾白作为负责人要处理死不认罪的罪犯就?让付文翔和徐书宴先行离开。
付文翔送徐书宴到家后,他也急匆匆赶回了警察院准备申请对咲的审问?,这两人忙得?晕头转向,一时间?没有经历管自己,至于?那个眼神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时间?回到三人分别之时,徐书宴老老实实地坐在车上,付文翔在驾驶位开车,而?一袭黑色长衣的裴瑾白则是站在门?口送着两人远处,汽车缓缓地启动。
徐书宴忍不住回头望向那挺拔如松柏的男人,却不承想自己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那双眼睛中闪着莫测的光芒。
随后男人似有些站立不稳,脚步往后退移了一步,他头上的帽子因为主人的晃动有些倾泻,一直披散的长发随着动作开始飘浮,男人露出了右耳上那可璀璨夺目的蓝色,因为太远了,徐书宴没有看清,她只是能?感受到裴瑾白的不对劲。
刚想开口询问?,又瞧着男人抬头,神情淡然仿佛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也便没有在意。再然后,男人就?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
“啊啊啊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少女惊恐地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收徒
徐书宴望着坐在花布沙发的矜贵男人, 她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光影打在男人精致的眉眼上,整个人仿佛在发光,阳光似乎格外?眷顾面前的男人, 那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似剑的眉毛谢谢飞入鬓角落下的黑发中, 青丝浮动,男人英俊的面容在这若隐若现的光线中更添了几分神秘。
他端着青花瓷古色古香的茶杯, 握着杯子的手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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