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他缓缓取下自己的铠甲,黑色紧身上衣勾勒出健壮的肌肉。
“继续。”她命令。
弗罗斯特脱掉上衣,完美的身躯上遍布新旧伤痕。
“原来你也会受伤啊。”梵塔茜喃喃。
他微微抬起下颌,仍保留着一丝矜傲:“这是圣骑士的荣耀光勋。”
梵塔茜再次没忍住笑了。
弗罗斯特皱眉,恼怒于她的轻视,却没想到她接着问了句:“疼吗。”
他愣住,半晌摇头,“为帝国流血,是我职责所在。”
“可真让我心疼啊。”梵塔茜痛心疾首地捂着胸口。
弗罗斯特:……
他分不清这是真话还是假话,虽然以前交战时,她就经常油腔滑调,但是此时此刻,他不禁有些心绪复杂。
没复杂一会,她冲他招手:“过来,让我摸摸。”
……这才是她的真心话吧。
弗罗斯特走上去,并不回应她炽热的视线。他没有很纠结,命悬一线九死一生的痛苦他都经历过,这算什么呢。
被摸而已,难道会比皮肉之苦更甚?他有信心不会怎么样。
梵塔茜却没有立即上手,而是看着他:“我一直想问你,碰过女人吗?”
弗罗斯特摇头:“没有。”
“那喜欢过吗?”
他一愣,还是摇头。
“你不喜欢女人?”梵塔茜惊奇,“难道你喜欢男人?”
弗罗斯特愣了愣,立即黑着脸反驳:“不是!”
“那怎么不碰女人。”
弗罗斯特没明白,为什么不碰女人就是喜欢男人。
“帝国骑士不可有私欲。”
“你没有欲望?”
他眼神坚定而明亮,“为了守护帝国,我可以放弃一切。”
梵塔茜颇觉无趣地摆手,“别老是为了帝国,我问你自己有没有欲望,你没有自己的意志吗?”
弗罗斯特愣住,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自己,和为了帝国,这有什么区别吗?
他脸上浮现一丝迷茫,却依旧坚定道:“我的意志就是守护帝国。”
梵塔茜无语了,几乎失去耐心,“裤子也脱了。”
弗罗斯特沉默,在她的注视下缓缓褪去最后仅剩的衣服。
这没什么,过去在行军的时候他也会和士兵们裸裎相对,弗罗斯特反复说服自己。
就算她是女人,那吃亏的也不是他。
梵塔茜靠躺在王座上,视线正好与他胯部平齐,沉睡在茂密黑色中的性器,即使还没勃起,也大得吓人。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弗罗斯特努力忽视她过分强烈的视线。
终于,梵塔茜开口:“软着就这么大了,要是硬起来,是不是能把我撑死?”她舔了舔嘴唇。
……
弗罗斯特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缝,终于看了她一眼,不敢相信她竟然能说得这么……这么露骨!
以前她再过分,都没有这样过。
梵塔茜恶劣地勾起嘴角,接着问:“它硬起来能有多大?”
弗罗斯特瞪着她的目光从惊诧变为愤怒,紧抿着唇没说话。
“怎么,想让我亲自测测?”梵塔茜作势起了起身。
弗罗斯特连忙开口,“我,我不知道……”
谁会量这个??
千军万马明枪暗箭中他都能面不改色,却是第一次如此乱了阵脚。
可是梵塔茜还在不停追问:“怎么会不知道,从来没硬过?”
弗罗斯特简直要被她一口一个硬字给砸懵了,呼吸微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
他想过落在她手里会被严刑拷打,唯独从来没想过会是这种让人难以启齿地审问。
“该不会不行吧?”梵塔茜摸着下巴。
“不是!”他脱口反驳。
“哦?”她挑眉,“那就是硬过咯?”
弗罗斯特:……
“说说看,一般都是怎么硬的。”她压低着声音,循循善诱。
弗罗斯特张了张口,却是哑然无言,像个卡壳的机器。
梵塔茜故作苦恼地道:“你这么不配合,你那些士兵……”
弗罗斯特慌忙打断她:“早上,每天早上会……”
他说不下去。
“晨勃?”梵塔茜接口。
弗罗斯特已经满脸涨红,没想到她竟然还知道这种事。
他祈祷着这个话题能够到此为止。
可惜,梵塔茜就是不放过他,“除了早上呢?”
“没,没了。”
她皱眉,笃定地逼视着他:“你敢骗我。”
弗罗斯特头皮发紧,“有时候,晚上也会……”
梵塔茜满意地弯了弯嘴角,“那你会怎么办?”
弗罗斯特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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