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将心思收回,手机上的游戏也已经结束,今夜除夕,街上很是热闹,俩人逛了一圈超市。
买了点鱼虾蟹,水果和新鲜的土鸡,眼看时间不早,很多人都已经吃完了团夜饭。
两人回到了公寓,周亦安直接去了厨房,以前俩人没有复合的时候都是各回各家,后来白榆松口,周亦安第二天就找了装修公司,把两户之间的墙给敲了。
两户连成一体,直接重新翻修了一下。
等白榆外出拍戏回来时,家里已经大变样,除了无奈,他也没有其他办法。
俩人干脆就在这边住了下来,平时周亦安有什么事情,也都是让助理把文件送到这边。
俩人弄好年夜饭,等吃完后已经11点,周亦安收拾好桌子,抬头,白榆正好洗完澡出来。
满园春色比起这幅画面,大概也不过如此。
屋子里暖气很足,白榆穿着白色的纯棉棉睡衣,没干的头发打湿贴着脸,胸前的纽扣半开不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周亦安立马就起了反应,他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对于白榆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他洗了洗手,看着白榆走到他身边,自顾自的喝起了水,喉结慢慢滚动,周亦安呼吸一滞。
他甚至怀疑白榆就是故意的。
“宝贝,你在玩火吗?”男人低沉的声音笼罩着他,炙热喷洒的呼吸相互交织,这是一个充满掠夺性的吻。
白榆搂住他的脖子,应付自如,他满目水光,呼吸大喘,轻轻推了推周亦安,企图留出一丝缝隙给他说话,“新年快乐!”
虽然这不是俩人第一次一起过年,但以前总觉得差点什么,现在想想,可能他们当时并没有那么深爱对方。
周亦安呼吸加重,一把将他抱起,边走边吻,手啪啪打在他的腰间,男人声色暗哑,像是鼓励,也像蛊惑:“今晚自己来,好不好?”
白榆瞪大了眼睛,敢情他就是上赶着羊入虎口?
周亦安轻轻舔舐着他的唇,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旁,白榆听见他嘴里吐出的虎狼之词,满脸通红。
“你!”怀里的人脸红的好像是水蜜桃,一戳就会流出甜蜜的汁液,“你流氓!”
周亦安笑出了声:“是,只对你一个人耍的流氓!”
成了心的要刁难他,男人开始解他裤子,动作加快,白榆蹬着腿企图躲开:“不要!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抬手就要揍他,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拦截———周亦安之皆大刀阔斧进入目的地,白榆差点背过气去。
“这…不行…”
周亦安完全没空听见,外面烟花爆竹的声音响个不停,里面同样如此。
夜里十二点整。
白榆迷迷糊糊身上软的要命,周亦安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覆在他身上凑近耳朵,“乖宝,新年快乐!”
“周亦安……”
“叫老公……”
意识早已浑浊,在理智崩溃中,白榆叫出了心中早就有数的称呼,“老公……”
白榆直接从去年被干到今年。
俩人在家里窝了一个星期,白榆突然发现狗男人偷偷摸摸有事瞒着他,老是半夜三更不睡觉,将自己反锁在书房。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他身体不舒服,可周亦安在床上就跟疯狗似的,根本不像病毒发作的样子。
而且,周亦安血液里面的病毒早就排干净了。
白榆问过他,结果男人怎么都不说,他也懒得搭理他。
在要复工前一天,他同周亦安去了墓园。
这是白榆第一次看见言潇的照片,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周亦安长的像他母亲,尤其是鼻子和嘴。
照片里的言潇穿着白色连衣裙,笑脸盈盈的看着前方,透着江南女子的温婉。
周亦安的妈妈一定很温柔。
白榆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与周亦安十指相扣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妈。”周亦安笑了笑,看着墓碑说道:“这就是上次我来同你说的白榆,你是不是也很喜欢?”
白榆眼睛仿佛进了沙子,这时微风突然从他脸庞轻柔的划过,仿佛带着怜爱。
墓碑上的照片是她生前唯一的物件,其余的东西都被周荣天毁了个干净。
气氛慢慢有些低沉,周亦安蹲下去,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照片,嗜血的恨意涌上心头。
白榆摸了摸他的头发,就这样一直陪着他,直到他的脚逐渐发麻,肌肉也开始酸疼。
周亦安终于动了动身躯,在准备回家的时候,直接蹲到白榆少年,想要将他背下去。
“我自己走!”白榆推了推他,当着言潇的墓碑,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周亦安反手将他搂到背上,直接背了起来,笑话道:“怕我妈笑话你?”
白榆锤了锤他的背,恨不得将他的狗嘴缝上!
周亦安将他往上颠了一下,然后轻轻补充道:“放心吧,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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