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
恨他可以理解,这渣又从哪儿的?
薄战夜边抱着她走进一间酒店,边噙着她醉意模糊的小脸儿:
“说说看,哪儿渣?”
“他渣透了,我跟你说,他……算了,不想提他。”
兰溪溪话说到一半,突然脑袋一歪,抬手抱住他的肩:
“先生,我感觉你是一个好人,我醉了,麻烦你送我回家。
谢谢啊。”
薄战夜哑然一笑:“……”
好人。
看来,她喝醉后的直觉比清醒时正确。
五分钟后,酒店房间。
薄战夜将兰溪溪轻轻放躺在床上。
她睡得很沉,很美。
如一只小猫儿,让人想揉入骨子里。
他修长的手指扶开她脸颊上的头发,别到她的耳后,起身打算接热水给她擦脸。
“唔…别走……”
女人意外发出呢喃声,小手拉着他不放。
酒醉后这么黏人?
薄战夜柔和视线落在她小手上,眸光深处划过一抹异彩。
没有多想,躺在她身边,轻轻拍她。
哪怕他有洁癖,不可能和一个未洗澡的酒醉鬼睡在一起,此刻也全然不在意。
这一晚,安静,美好。
兰溪溪不知有多久没睡的这么沉。
第二天早上九点。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头脑一片空白,沉重。
“醒了?”耳边响起男人磁性嗓音。
她扭头,就看到一张放大的男人俊脸!
肤白唇红,眉眼细长,很是好看!
可!薄战夜!
“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个疯子!”
她情绪很激动,抑制不住生气、崩溃。
薄战夜从没见哪个女人把他当成流氓,她已经二次三次。
他声音听不出情绪:
“动怒之前,先想想昨晚的事情?”
“想个球!
我明明去酒吧了,现在睡在你这里,不是你绑架我是什么?
薄战夜,我一直觉得你渣,没想到你还这么无耻,无下限。
我……唔!”
唇瓣突然被男人堵住。
兰溪溪整个人一怔,一把推开他:
“你做什么!唔!”
再一次,被堵住。
兰溪溪错愕的睁大双眼,想要推他。
薄战夜扣住她的腰,冷幽幽的眼睛盯着她,唇在她唇上分分合合:
“骂一次,我亲一次,还要继续?”
兰溪溪:“……”
昨晚被他和薄西朗欺负,只想安静躲避会儿,结果醒来,又面对这样的他。
他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心里委屈极了,她眼睛通红望着他: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在你们看来,我这样没权没势的女孩子,真的是你们随意消遣,想碰就碰的工具吗?”
她只想留点尊严,有点人格而已。
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要求,为什么都做不到?
女孩儿的质问委屈可怜,更像是控诉。
薄战夜黑眸深沉下去。
将她的脸拉到面前,让她的目光与他对视,认真严谨:
“兰溪溪,听清楚,没有人把你当消遣的工具。
另外,你进监狱一事,我并不知情。”
不知情?
他明明去了,还拒绝了预警,怎么可能不知情?
更关键的是,他的眼睛如星辰大海,干净深邃,她有一瞬的错觉,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这个意识让兰溪溪痛恨自己。
恨自己明明被羞辱的那么毫无自尊,还想要相信他。
“放开我。
我不想跟你聊那些,你知不知情对我都不重要。”
看她的样子,薄战夜就知道她不信。
他将她压到她身后的床头:
“狱警没说清楚,我以为是别的安排。
你打的第一个电话,手机落在房间,兰娇没告诉我实情。”
说起这个,薄战夜心里有火。
他最厌恶别人动他的手机,欺骗他。
当着她的面,直接拨打兰娇电话:
“什么时候允许你接我电话?还不汇报?
兰娇,看来我们的协议没持续的必要,准备离婚文案。”
利落,干脆,冷凝。
完事,他深邃的眸望着兰溪溪:
“现在信了?”
兰溪溪看着男人认真严肃的脸,整个人懵逼震惊。
她原以为她那么让他丢脸,不值得一看。
可……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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