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挑起眉头:“之前是谁说天天都可以?还主动投怀送抱?这才第一天就打退堂鼓?”
那……那是逼不得已,朝他靠近嘛!
褪去那层原因后,剩下的只有害羞尴尬。
傅溪溪唇瓣抿动,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了,逗你的,睡吧。”男人忽而转变,大手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肩,闭眼休息。
傅溪溪这才松下一口气。
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或者顺从他。
毕竟拒绝,怕让他不开心。
顺从,又怕自己承受不了。
哎!
不一会儿,男人匀速声音传来,傅溪溪也跟着逐渐放松,被困意席卷。
可睡着睡着,她忽然发现不太对劲。
之前撩她时体温高,是那方面原因,现在怎么还是很烫?而且越来越烫?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额头,这一摸,直接把她整个人烫醒!
那温度,粗略估计最少39度!
“薄战夜?薄战夜?”傅溪溪试着叫了两声,没人应。
她连忙找来温度计给他量体温,几分钟后,上面显示——403°。
真的发烧了!而且是这么高的高烧!
她脸色焦急,快速拨打肖子与电话:“肖医生,九爷生病高烧,麻烦你马上过来一下。”
“什么?我马上过去。”
接到电话的肖子与二话不说赶来别墅,在对薄战夜一番检查后,道:
“九哥不是单纯发烧感冒,是他最近这段时间累垮身体导致的虚脱反应。
现在他全身体质都很差,心脏,脾胃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损,得综合治疗。”
傅溪溪一脸担忧:“那要住院吗?”
肖子与叹一口气:“按理说是要住院,但九哥比较抗拒医院,你也不太方便出面,就在家里治疗吧。
我先给他输液降体温,再去搬其他治疗仪器。”
“好,那就麻烦肖医生了,我帮你打下手。”傅溪溪准备去接热水。
“等等。”肖子与叫住她:“九嫂你怀着孕,不能跑来跑去,回头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好交代。”
“你们家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人,让她过来打下手。”
傅溪溪想起江朵儿,愁容:“朵儿应该已经睡着了,把她叫醒不太好吧。”
肖子与眸光掠过一抹异样:“没事,她做事挺利索,我这里也需要人手,如果再叫其他助理,担心会影响九哥治疗。”
“哦,好。”傅溪溪只好去叫江朵儿。
江朵儿二话不说打着哈欠起床,上楼。
只是当看到房间里的医生是肖子与后,小脸儿一顿:“……怎么是他?”
傅溪溪拧眉:“这么晚我能叫的只有肖医生啊。”
“哦……好吧。”
正在整理药物的肖子与自然听到两人对话,脸色有些些不悦。
她那口吻,是不想见到他?
可惜,他想见到她。
“过来帮忙。”
“啊,好。”江朵儿快速跑过去,站到他身边。
靠近后,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和药物味道,让她局促。
这男人,不是讨厌她么?为什么还要叫她?
应该是九爷的病太严重吧……
忙碌将近一个小时后,终于给薄战夜输上液,打完针。
“九嫂,这里配的药,你照顾九哥吃下去,随时观察九哥状态,我去拿其他药品和仪器,大概两个小时。”
“哦,好。”傅溪溪快速走过去接过药,点头。
肖子与又看向江朵儿:“江小姐,麻烦你跟我去一起去搬。”
“啊?我?”
“对,大晚上不好叫人,如果你觉得你没义务帮忙的话,那我开工资请你。”
“不是,我当然愿意帮溪溪和九爷。”
“那就走吧。”
“……”
两人倒是走了,傅溪溪看着手中的一堆药犯了难。
这么多药,薄战夜又在昏迷,怎么喂他?
要不,还是等他醒了再喂?
‘叮咚!’一条短信响起。
是肖子与发来的消息:【对了九嫂,忘记提醒你,那个药一个小时内必须喂进去,不然怕九哥情况得不到控制。】
傅溪溪:“……”
无奈又担心,只好想办法。
很快,她注意到桌上的针筒,灵机一动,快速把药研磨成粉,兑水,然后弄进针管里,一点一点推进薄战夜唇里。
似乎是药很苦,昏睡中的男人眉宇皱起,移开。
药液也没吞多少,有流出来的。
傅溪溪连忙拿纸巾擦拭,安哄:“乖啊,把药吃了病就好了~~乖乖吃药,一会儿有奖励。”
她像哄小孩子似得,手也一下一下轻抚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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