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不要误会,生气。”
呵。
好一个不要误会生气,说的她误会就小气一样!
傅溪溪正要开口,薄战夜却先一步道:“不用跟她解释,我和她已经离婚了。”
“啊?离、离婚?”张茹雪错愕不已:“老师……你和太太怎么会……”
“听不懂离婚的意思?还叫什么太太?”冷厉声扬出。
张茹雪吓得小脸儿一白,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注意称呼,只是我真的没想到你们会离婚。”
“的确,总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腿残,坐在轮椅上被自己的妻子抛弃,抢夺孩子。”
薄战夜高高在上,极冷而讽刺的话语,更像是说给自己和傅溪溪听。
同时,也当着外人的面羞辱了她。
傅溪溪垂着的手拽紧。
她知道他生气,发怒,一切都可以理解,可他告诉一个女人离婚,还指责自己的前妻。
她不信,他一个三十岁的成年男人不会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给那女人可乘之机。
她是真的没想过事情会往这方面发展,心里难受到极致,却有苦说不出。
她深吸一口气,对张茹雪道:“张小姐,我和九爷有私事要谈,能麻烦你先回去吗?”
张茹雪立即点头:“好的,我马上走。”
她拿起位置上的包包就要离开,薄战夜却道:
“这个家现在已经不是你说的算,何况,我们没有单独私聊的必要,你有事直说。”
“张同学,你先留下,处理完事情我和你还有事情要做。”
张茹雪一怔,脚步僵在原地:“……”
傅溪溪则气的手心捏紧,气血上涌。
她走过去,一把将律师函砸在他脸上:“好,不愿和我单独聊是吗?正好,我也不想跟你这无情无义、多心混蛋的人私聊!
我问你,一定要闹上法庭,搞得那么难堪吗?”
薄战夜俊美立体的脸被纸张割的生疼,面色却是无色无波。
只抬起深邃清冷眼眸,冷冷看着她:
“你和南景霆在床上翻来覆去时,没想过我会难堪?”
傅溪溪一哽:“……我……我如果说没有呢?你今天这做法对得起我吗?”
薄战夜冷嗤一声:“承认滚床单的是你,现在说没有的还是你,你觉得我是傻子?
如果你想要这种办法骗取我原谅,不将你告上法庭,不和你抢孩子,那你大可不必。
因为,孩子我要定了。”
傅溪溪气的捏紧手心,看着男人那笃定冷清的脸庞,心更是一阵阵挖心刺骨的疼。
她在下决定导演这场戏之时,还在担心他会不会信任她,或者怀疑,看出破绽。
现在看来,是她多想了。
他根本打从骨子里觉得她会背叛,认定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有腿残的原因,更有对她的不信任。
现在,她丝毫不后悔这个决定。
否则根本看不到他的内心。
她深吸一口气,嘴角一笑:“是,我就是这样想的,你说的都对。
还有,我是和南大哥滚床单了,滚得热火朝天,翻来覆去,爱意绵绵。
你一个站不起来的残废,居然会觉得难堪?
按你的思想,不是早就该料到这一天吗?有什么好难堪的?”
“傅溪溪!”薄战夜骤寒了脸,面上如十级地震般龟裂。
莫南西更是瑟瑟发抖:“……太太……”这话是不是说的太过了……
傅溪溪却丝毫不受控制,甚至越来越气。
他不是打从心底里觉得她是那样的人,会做那样的事吗?那她就依着他好了!
只是有一天,他幡然醒悟,希望他不会后悔。
她看着他,直直说道:“你残废,我出轨,不管是你、还是世间众人都觉得理所应当,自然而然。
所以薄九爷,没什么可难堪的。
我今天本来是想找你和谈孩子的问题,既然你执意,那就开庭吧。
我也不会将孩子让给你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又转身回来,将手中的牌子重重砸到他身上:
“傅溪溪与狗不得入内?感谢你把我跟狗相提并论。
毕竟狗好歹有四条腿,不像某些人,只有两条腿,还是个残废,站不起来。”
薄战夜嘴角一抽:“……”
额头青筋暴起,大手攥拳,发出咯咯声响。
莫南西快哭了:“太太,你……”
“别叫我太太,我已经和狗男人离婚了!”
傅溪溪丢下话语,彻彻底底离开。
莫南西欲哭无泪,太太你刺激的是九爷,伤的何尝不是自己?
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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