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视频, 算是赖上他了。”曲绚对他道。
“这样啊。”顾帆点了点头，他之前就想过很多种可能，但现在这个发展还是另他有些意外。
虽然这两人互咬也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总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郑光昱的下限。
那个从小跟在他身边，叫他大哥的男孩，现在为了钱财已经彻底面目全非了。
“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在意。”曲绚看他有些低落, 就想安慰一句。只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出口的话就变得有些强硬了。
“我知道, 只是突然有点感慨。”顾帆笑了笑道，也没再继续想那两人的事。
跟曲绚又聊了一会，直到有其他学员想上厕所，在洗手间外敲门，才匆忙的结束通话。
“我得出去了，你早点休息。”顾帆对他说完顿了一下，又补上一句“么么大”才迅速切断。
曲绚盯着已经结束的通话提醒，愣了好半天，安静的家里才突然传出一阵抑制不住的笑声。
顾帆掐断通话后有点脸热，微博上的小粉丝教他，偶尔要跟对方说些肉麻情话，可他实在想不出能说什么，只好去问夏枫。
结果对方就教了他这一句，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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