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项东为难道:“江熠哥很忙,恐怕没时间见你。”宁鸢改口:“如果是约会的话,他有空吗?”项东打了个电话询问江熠,最终带她上车。求情,江熠表示没空听;约会,他乐意随时奉陪。宁鸢许久未回城,湖心岛的游艇已经准备就位,载着她重新来到湖心大宅。比起她上一次造访,大宅的室内设计更加精致,柔软的地毯一路铺陈,直到书房门口。“你来了。”江熠气定神闲地请她进入。宁鸢刚在医院里照顾过袁译,袁译的情绪变化都写在脸上,少年心性活泼也好相处,江熠简直不像他的同龄人,年轻又沉稳。宁鸢简直是被他cao控着来见他的,别无选择。“江熠,对不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可以不要结束关系吗。”她认错求他。“据我观察,宁小姐对我不是很专一,这不利于后续的曝光。”他的理由正派坦然。他重新调整了书房里的布置,马鞭挂在他身后的墙面上,精致漆黑,像艺术品,没入阴暗。“何况,我对你的感觉也要忍不住了。你及时离开,更好。”江熠淡淡道。比起强势的控制,宁鸢更受不了他这样推开她。她没有安全感,成了被抛弃的实验小白兔。“你怎么样才能消气……”她低头问。”你想好回复我的答案了吗?”江熠从书桌后站起,拿着马鞭走到她身前。国王高大的身躯令她进一步臣服,审视的目光是在表达对她的兴趣。深夜独处,他对她的占有欲和情愫体现得淋漓尽致。“可是……我跟袁译什么都发生过了。”宁鸢不确定他说的意思,不敢抬头看他。“我配不上你。”她以为,江熠这么完美的男人肯定会找没谈过恋爱的白纸,不会要她的。“他有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吗?”江熠绕着她踱步,马鞭末端划过她的手腕,腰肢,像是恶魔舔信,表达着对她的偏爱。“有的话,我也可以覆盖。”宁鸢不是白纸,她是一张褪色的白纸,和他的想象有出入,但这种出入带来更多的新鲜感,如果她完全按照他的喜好生长,就不会有忤逆他的乐趣了。为了这种乐趣,他会重新给她染上颜色。“如果我们发生关系,你愿意放过我和我的朋友吗?”宁鸢读懂他身上危险的气息,颤巍巍的语气像是等着他来cao她,她只能抓紧时间求饶。“cao你?”江熠有兴致地笑了。“那是在奖励你。”“调教,才是对你的惩罚。”他每念一个字,宁鸢大脑里的禁忌区域就被踏破一层。世俗印象里,体育生都是没耐心地扑上来就吃的狗狗,一身的肌肉正好有了用武之地,怎会有文绉绉的阴暗嗜好。“为什么是我…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她战战兢兢望着江熠手里的马鞭,一步也不敢动,沦为他的池中物。江熠的眼神渐暗。“因为我唯一的爱好非常见不得人。”“合约情侣的保密协议,就是天然的保护色。”运动员的身体像一台精密的仪器,为了比赛考虑,随时严格控制摄入消耗,顶尖高手都在天才和疯子之间徘徊,长久以往,需要一个出口发泄情绪。国内竞技体育的训练模式尚未进步,江熠刚接触游泳,一开始还停留在体罚阶段。目睹戒尺体罚,他异样地感觉到神经亢奋。他想把这种惩罚用在他的女孩身上。江家是有钱有权的名门,他的父母爱情美满,他的成就人品更是没话说,在公众眼里,他就是正面向上的代表,殊不知,高悬的明月也有阴暗面。他在脑海中预演过,只有调教意味的性事才能激起他的征服欲支配欲,释放的肾上腺素成倍上瘾。而宁鸢恰好被他选中,见证月之阴暗面。“我是喜欢你,才会想着惩罚你。”他抬高马鞭,冰凉皮革轻抚过宁鸢的脸颊,低沉磁性的嗓音安慰她。“现在,你足够了解你的主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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