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轲本来还在装乖,弯着眉眼注视着他,听见语气?不妙,霎时夹紧了摇晃的大尾巴,支支吾吾地挪开视线:“一点点。”
他像是犯错的小狗,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那人神色,又竖起一根手?指道:“就一点点。”
众人看着这副场景,呆若木鸡。
这这这!这还是他们认识的秦家二少??
这个谄媚的模样,能?是揍豁钟之擎两颗牙的混世魔王?
我疯了!
沈南昭的笑意也?敛了不少?,他眯起眼,举起杯子对着灯光晃了晃,不置可否。等到?放下杯子后,他又换上了客气?的笑,冲着看上去是聚会组织者的刘玉琦道:“今天有些晚了,我先带他回去了。”
他冲着秦轲伸手?:“行了,以后再聚,少?喝点。”
“好?。”秦轲乖乖将爪子搭上,他起身,眼神却凉凉扫过在场的人,明明神色敷衍,但态度却诡异地温和,还愿意耐着性?子打招呼,“回见。”
“秦少?慢走。”刘玉琦被他看得浑身一激灵,他讪笑着将人送了出去,等到?回来时,他长舒了一口气?,背后衬衫已经被湿透了。
今晚,他以惨痛的代价明白了——许程楠果然没有一丝可能?,有些人不是他能?招惹的。
而且,秦少?果真非常在意他身边的那个人,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那是一种?非比寻常的偏爱与占有欲。
车库里,秦轲脸上满是轻松的笑意。突然,他停住了脚步,用手?掌包裹着沈南昭微凉的手?心?,垂眸小声道:“南南,我很高?兴。”
沈南昭微微仰头?看他,他眼里像是藏满了星光,温柔包容:“哦,为?什么?”
秦小狗手?一紧,他抿着唇,似乎有些难为?情,却还是磨磨唧唧开口了:“就、就你来接我。”随即他小心?地撩起眼皮,意有所指:“每天都来接我。”
沈南昭仿佛看见了某只?小白狗一副羞中带怯的小模样,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引得那人气?恼地瞪圆了眼睛,就差“嗷嗷”叫唤了。
这几天他每天都会大张旗鼓地从秦氏集团前往tg,接上人一起用晚餐,而秦轲每次都眼巴巴地等在自己办公室,活像是幼稚园放学后等待家长的小朋友。
秦轲是不用准时上下班的,可为?了迎合沈南昭的时间?,他愿意等到?晚上七八点,哪怕整层楼都黑了,他的办公室依然亮着光,像是一座永不熄灭的灯塔,风雨无阻地等候着航船的到?来。
“我在追他。”沈南昭用自己的举动向所有人宣布着。
而每当这个时候,秦轲表面波澜不惊,但尾巴尖却高?高?翘起,嘚瑟地晃了晃。
爱应当无畏,应当不惧任何流言蜚语。
“早知道你那么好?哄,我就……”沈南昭轻笑一声。
“你就?”秦轲机敏地竖起了耳朵,眯眼道。
沈南昭轻轻凑前,温热的气?息洒在秦轲的耳廓处,恰似一句呢喃的情话:“我就早点哄哄你,把你骗回家了。以前我避着你,让你偷偷摸摸隐藏我们的关系,那段时间?你很难过吧。”
秦轲一愣,他垂下眸子:“也?没有……很难过吧。”
没有很难过,那就是难过了。
沈南昭勾了勾他的下巴,轻声道:“我今天晚上给你道歉。”
铮——理智的弦岌岌可危,秦轲心?念微动,骤然侧头?去寻觅他的唇,像是急切证明自己爱意的小狗,正不安地踩着小碎步踱来踱去,转圈咬尾巴。
“你喝了酒。”沈南昭微微侧头?避开了小狗的索吻,他戳了戳小狗气?鼓鼓的腮帮子,笑道,“我要开车,所以现在不可以。”
秦轲委屈极了,他别开眼,浑身写满了“失望沮丧”,到?嘴的大肉骨头?被残忍剥夺了,连点肉渣都不给他留。
还养什么狗嘛,饿死他算了。他恨恨磨牙道。
“下次还喝酒吗?”沈南昭扯扯小狗耷拉的耳朵。
秦轲闷闷道:“不喝了。”
真乖啊。沈南昭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用指尖描摹着秦轲的唇形,就像是火柴在侧边擦火纸上轻轻摩挲着,一下又一下,他每次都要加重一点力度,将那人的唇色蹭得红润,就像是要抹去那点晕开的酒味。
温度在这种?暧昧的触碰中攀升,气?氛开始变得耐人寻味,秦轲任由他近乎玩闹的动作,他垂眸注视着那人纤长的睫毛,以及微微弯起的唇角。
只?有他才知道,那里亲吻上去有多么温热柔软。
他的眸色越发深沉,最后野兽终于无法控制自己滚烫欲望,骤然露出了森白獠牙——他猛然发动攻击,在那人毫无防备的指尖落下了一个咬痕。
沈南昭浑身一颤,下一刻又感觉到?了指尖传来了湿润的触感,像是火中取栗般,他仓促地收回手?,但那点触感却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烈焰从指尖一路蔓延,几乎要将他浑身的血液沸腾。
他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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