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哼了一声,但语气自己都没发现软了两分,“跟你说了别撒娇,不愿意?”
话到最后竟带上了几分暧昧,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云迢柔韧紧实的腰身,是隐约的威胁意味。
“没不愿意。”
云迢浓密长睫低垂,咬住嘴唇,知道自己避无可避,只能扶着周江越的肩膀,撑起身体,颤巍巍地往下坐。他完全没有做这种事的经验,湿热的肉逼抖了几次,蹭过充血硬挺的阴茎,那里又软又热,穴口饥渴地收缩,每次往下坐时却只是虚虚含住一点性器,软肉吮吸着顶端的小口,一触即离。
好不容易在周江越死亡威胁的视线下含住了,伞状龟头压开两片窄唇,像是采珠人正在撬开肉蚌,穴口被缓缓撑开,汁水丰沛的内里强行裹住了和自己完全不匹配的入侵者。
甬道又湿又热,软肉自发蠕动按摩着阴茎,深处像是有一张迫不及待的小嘴,让人恨不得一下子全插进去。偏偏云迢的动作慢得出奇,浮出一层汗的细腰颤抖着,温热湿滑的肉壁裹着性器,一点一点地向内吞进。
“我真的吃不下去……”
云迢几乎要哭了,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牵动到下身过于饱胀的肉穴,被人按在床上入侵的感觉和自己往下坐完全不一样,他感觉自己已经吃了很久,下身酸胀难忍,水却越流越多,将甬道染得更加湿滑,逼得云迢撑在周江越肩上的小臂肌肉紧绷,下意识对抗着自己往下坐的力量。
“水这么多,还说自己吃不下?”
周江越耐心耗尽,呼吸粗重炙热,双手掐住云迢腰身丝毫不允许他退缩,指尖移往自己觊觎已久的腰窝,轻轻一压。
“呜!”
出了汗后的皮肤比平时不知道敏感多少倍,被粗糙指腹勾弄玩扯的瞬间云迢就下意识要躲,反而打破了身体艰难维持的平衡,手脚一软,臀部下落,在重力作用下,狰狞肉刃破开层叠嫩肉,一捅到底。
那种恐怖的被贯穿的感觉简直要让云迢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捅穿了内脏,粗壮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填满甬道的每一丝空间,耀武扬威地彰显着自己强烈的存在感。他一低头,甚至能看见平坦小腹上鼓起的痕迹,这完全超出了云迢认知范围的景象让他脸上一时空白了一瞬,甚至在周江越再次发力顶撞时,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那点起伏的痕迹。
隔着汗湿的温热肌肤,他几乎能感受到那根狰狞巨物挤入自己身体时勃发的力度。
“这不是会动吗?”
那种诡异的触感让云迢打了个寒颤,连带着带动了甬道不自觉地痉挛吸吮,深入内里的性器被不断含咬,惹得周江越终于按捺不住,一手掐住他的腰身用力,发狠顶肏起来。
“别……你慢点……”云迢觉得自己像是被周江越当成了某种性爱道具,被他握着腰身反复提起放下,连求饶都顶肏成了破碎的呜咽,他带了点泣音,下意识又去喊那个直播时每次喊出都能被放过的称呼,“越哥……”
他没意识到这个咒语已经失效,甚至只会起到加深男人侵犯欲望的反作用,柔软的唇瓣徒劳地蹭过男人颈侧,呼吸间湿润的气流吹拂过青年耳根,暗含了一点不自觉的期待。
这期待注定要落空,周江越伸手捋了一把自己被汗湿的额发,察觉到自己顶到了某个格外柔软生涩的地方,是完全没被人开辟过的模样。那处嫩肉在暴力顶肏之下被迫微微张开,一口嘬住了男人饱满的龟头。性器最敏感吸裹的快感让他眼神微亮,呼吸发沉,嘴上却毫不留情地羞辱着:“骚逼这么紧,展遥是不是从没喂饱过你啊?”
那个地方敏感得简直碰都不能碰,一碰就是一阵令人牙酸的涩痛,展遥每次见他哭得厉害,总会一忍再忍不将自己全部没入,但周江越今天执意要将他开发彻底,连扶着他腰身的双手都松了下来,一下一下狠厉地戳弄着肉穴深处那道张开的小口。
身体内部涌出无数热流,软得云迢跪都跪不住,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那根支撑着自己的性器之上,被粗暴顶肏的宫腔瑟缩在深处,套住龟头的宫口却不肯松嘴,连带着整个宫腔都随着性器抽出的动作下坠,又随着下一次的进入被狠狠顶进身体深处。窄小的子宫终于不堪其扰,委屈求全地放松了宫口,将性器整个头部含了进去。
整个腹腔酸胀难忍,云迢恍惚觉得自己今天真的要被肏死在床上,被彻底打开的诡异感觉让人心生恐惧,像是梦中一脚从山上踩空,睁开眼后还没能从极速下落的失控感中回神,身体自发催生了过量的肾上腺素对抗,被刺激兴奋的交感神经彻底掌控了大脑,云迢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眼前阵阵发白,手脚抽搐,一时竟出现了窒息眩晕的症状。
但周江越丝毫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精瘦腰身绷紧,近乎残忍地将反复肏弄着那处柔软小巧的宫腔,从未接触过外物的青涩子宫初次被人肏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激烈,娇嫩宫壁被完全撑开,像是被绷到极限失去弹性的肉套子,完全变成了男人鸡巴的模样。
云迢长得斯文端正,看着疏离清冷,实际相处起来性子却堪称温和,直播时更是带着些羞涩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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