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而且据小道消息说,和他合作沟通全靠邮箱联系。】
【有人扒出来覃昱和玉竹是表兄弟,摊上这样的表哥,玉竹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大瓜猝不及防地砸在了我脸上。】
随着夺冠以及身份曝光等一系列事件的关注度越来越高,祈筠脑海中接连响起了一道道任务进度提示音——
【身份曝光,当前剧情完成度:20%】
【决赛夺冠,当前剧情完成度:40%】
【澄清抄袭,当前剧情完成度:60%】
节目收官,任务进度也已过半。祈筠暂时没有看热搜的想法,也没有急忙注册平台账号的打算,而是和节目组道别后,踱步到附近的东湖公园,倚在石桥上望着湖面。
晚风习习,流水潺潺,这是穿遇到异世后难得宁静的夏夜。
石桥上人来人往,但大家都不忍心打破那份静谧,不约而同地绕过了伫立在桥边的青年。微风拂过,一个晃神,青年已不见了身影,只留下一处真空地带提示着刚刚的空灵意境并非幻觉。
祈筠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
701看他无聊,不禁疑惑,直接在脑海中询问。
【为什么刚刚不直接收下陆从南的钥匙呢,你今晚就不会无聊到公园吹风了,还能顺便完成一个节点任务。】
祈筠轻轻地笑了下。
【团子,你都能看明白他的暗示,还没懂吗?我若是收了,这场游戏便没意思了。】
【至于签约,你不必担心,明天我就会接到以冉森名义打过来的电话,邀请我去公司面谈。】
蝉鸣阵阵,祈筠内心的躁动终于平复了下来。早在五强晋级的比赛现场,他就想好了决赛歌曲的主题,并且代入原主视角,完成了《模仿》的词曲,这是对原主经历的真实写照。
但祈筠总感觉这部作品还欠缺什么东西,可是等到决赛夜来临,他仍未找到欠缺的部分。直至覃昱在台上说出“我是玉竹”后,祈筠才明白,这部作品还欠缺最重要的情感。
他在上台前代入了原主的情绪——绝望、痛苦、愤懑、挣扎……效果很喜人,这是一场完美的双人演出;但代价也很明显,他不能很快地从预设的情绪中抽离。
情绪疏解后,祈筠也不再闲逛,转身回到了节目组安排的酒店。
一夜好眠。
九点,祈筠果不其然接到了来自冉森的电话。
“您好,是祈筠先生吗?这里是冉森娱乐文化有限公司,我司想要和您深入合作,不知您意向如何?”
“你们公司总经理是陆总吗?”
“……是的。”
“好的,我考虑考虑。”
对方似是察觉到了祈筠要挂电话的意图,抑或是受到某人的指示,匆忙回复道:“祈先生方便约个时间面谈吗?我们公司诚心期待您的加入。”
对方这么客气,再推拒就不合适了。祈筠思索片刻应答:“行,下午两点我刚好有空。”
祈筠进公司说明来意后,前台姑娘直接联系了总助。总助匆匆从楼上下来,将他领到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前,门是虚掩着的,但敲了几声无人应答。
总助正疑惑陆总去哪了的时候,门向内拉开了,陆总出来亲自迎接,总助知趣地退回到总裁办忙其他事情。
合作事宜相谈甚欢,显然陆总已经提前预估好祈筠的心理期望。
签字落下,双方站起来握手:“欢迎加入冉森,合作愉快!”
为了表示尊重,祈筠今天穿了一件正式的垂感很好的黑色工装衬衫和西装裤,这就导致他微微倾下身子握手的时候,袖口滑落,露出了手腕上还未褪去的红痕。
白皙的肌肤映衬着红痕愈发显眼,愈能勾起别人将他肆意凌虐的危险想法。
握手的力度逐渐加重。
陆从南心里有个念头不住地在怒吼:他就是个婊子!
你还在意他干什么?你装什么克制装什么绅士?
陆从南放开了紧握住的手,装作不经意地起身,绕到了祈筠背后,双手搭在肩上:“瞧瞧祈先生手腕上的红痕,不知道是谁下手没个轻重干的,告诉我,陆某去帮祈先生报仇。”
祈筠没说话。
陆从南正欲再度开口,祈筠抬起了右手,刚好放在了陆从南眼底,慢条斯理道:“那陆总可否帮在下瞧瞧,这手上的红痕是何人所为,竟如此地不知轻重。”
陆从南一怔,自己刚刚没忍住,一时之间下手确实重了些,没考虑过这娇嫩的皮肤能不能承受得住。
但手背上新鲜的捏痕和手腕上隐隐约约的红痕交叠相映于眼底,对陆从南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尤其其中一道痕迹的始作俑者是自己,这样的认知刺激得陆从南肾上腺素飙升,欲望张牙舞爪地冲破了虚伪绅士面具下的桎梏。
双手微微发力,他将祈筠重新摁回了座位:“是陆某欠缺考虑了。”
待祈筠坐回座椅后,陆从南微微俯下身,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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