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过,父皇拂袖站于母妃身侧,这是自己爬上帝王多次想要达成的夙愿,可是为何会觉得…难受呢?
“不敬陛下,自然是按照宫规送至宫戒所,受足淫刑便做肉便器,肚腹灌满狗尿男精丢至冷宫,杖责二十大板,不予衣物跪行喝尿为生贬为母狗。”
窥见帝王笑颜的盛昭仪不免含笑,春风拂面,似为除去勾引丈夫婊子而愉悦。
“自然…妾身也会好生教导淫妃,如何为母狗。为其配种。”
“太轻了…。”
盛昭仪蹙眉,难道帝王不悦如此刑罚,可…,不过倒也正和她的心意。
“那便充作官妓,听说官妓有一淫刑每日未达标者,会于阴蒂和奶头涂抹上蜂蜜,任由蜜蜂蛰咬,亦或者丢进蛇窟,毒药刺进阴蒂,半身麻木稚嫩沦为蛇群母体。妾身中意于后者,不知陛下…”
少女含羞带怯,望向天子。
“爱妃说的,自是好的。”
帝王为母妃撩起发丝挽至耳后,分明是郎情妾意,许愿多久的愿望。
那个被关在小屋内,被母妃用簪子刺戳掐打的小孩,望着明月渴望着帝王的垂怜,若是父亲能够喜欢上母亲,像是话本那样,便也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了吧。
可是好痛啊,好痛。
呜。
父皇…孩儿不想死。
不想被关在小屋子里,看爹娘亲爱,作被抛弃的那个。
宿宿,想活,想要母亲也想要父皇,是宿宿太贪心了。
即将垂落的长指被人紧牵。
“宿宿,还要抗旨吗?”
“父皇与母妃只能选一个。”
远处的母妃神色阴毒,无论是最开始的还是后者的提议,母妃只有一个想法,让云宿枝在这个世界上消散。
云宿枝没有回应。
“陛下,这母狗身子脏,不如让妾身来处理吧。”
母妃笑意盈盈,眼神却似在看什么肮脏的污秽物件。
心脏抽痛。
“父皇,…宿宿想活。”
云宿枝阖眸,接受了神谕的命运。
从这一刻起,他真正沦为了勾引父皇的母狗荡妇。
接受了成为共妻命运的云宿枝在明黄色的床帷下醒来,那日发生的场景如同黄粱一梦,唯有那温热的感触彰显了发生的一切。
云宿枝并不能理解那双漆黑的眼眸孕育的情感,它拥有像是能将一切都吸进去的深邃黑暗,又有着春水般的柔情脉脉。他看不透父皇,看不懂那似喜悦欣慰又似痛苦的笑意。
他分不清那究竟来自于什么想法,只知道被抛于身后以窥视帝心为由再次被贬的母妃怨恨眼神。
他,终究还是沦为了母妃口中的…那个荡妇婊子。
“父皇很欣慰,宿宿。”
帝王温柔将人儿抱起入怀,是心尖人终于接受成为自己妻子的喜悦,但同时也是机关算尽下逼迫对方屈服而得来所愿结果的不甘。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帝王的心计,终会让一切不愿变成所愿。
“你选择了父皇。”
接受了这份命运。
空荡荡的帝王寝宫内过于寂静,让云宿枝心声不安,他知晓父皇一惯不爱叫太多下人陪伴在自己身侧。
也并无多言,只是下榻迈步在确认门侧的侍卫与隔间批阅奏折的父皇才心安。
云宿枝,想活…。
不想死,所以帝王的宠爱至关重要。
他依附着父皇的爱,因为母妃并不爱他,云宿枝得不到任何关于母族的助力,甚至自己也并未有独自的势力。
回想身体虚弱却在朝堂有一派保皇党支持的太子兄长,早早便被剔除皇位争夺战向帝王宣誓忠诚的暗皇四兄,手握大军权柄武将一派的五哥,哪怕是再烂泥扶不上墙的二哥也有着自己强盛母族作为后盾。
“那为何不想四哥求助?”
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从背后环住腰肢,脖颈间湿润瘙痒感难耐,逼出云宿枝一声轻喘。
是四哥,一身夜行衣的四皇子伸手捂住了云宿枝的唇舌,长指撬开贝齿搅动津液。
他低沉着嗓音,带着些许不可察觉的危险。
“呜唔…四,四哥,四皇兄。”
像是什么冷血动物的蛇信舔舐过致命的喉结打转,墨发散乱交叠,眸光冰寒像是逐渐盘绕绞紧自己的毒舌。
他扬唇,疑惑中带些撒娇意味。
“宿宿是不喜欢四哥吗?”
在昏暗的烛光摇曳下,云宿枝才分清那黑色的夜行衣上沾染那浓重的已经干涸掉的猩红色,匕首锐利割裂发丝。
与之冰冷不同的是指腹温热捏上乳首打圈,云宿枝那一刹那,连呼吸都轻了下来,像是被猎人按压在手掌心的猎物,无处可逃。
只能粗喘着呼吸,等待命运的抉择。
“四哥唔…宿宿没有。”
柔弱无害的小动物袒露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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