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支撑不住,四肢蜷缩,像是什么受到了伤害本能恐惧瑟缩的小动物。
眼尾泛着桃红,整个人都像是已经被开发到成熟的桃子,可口多汁。
棋盘完全被颠覆,棋子也完全撒落。
极致的快感形成了情潮的地狱,想要本能的呻吟抗拒,却稚嫩发出呜咽声,喉口的机械收缩反倒成了伺候男人的鸡巴套子,温暖湿润。
“呜,父父皇…。”
云宿枝的眼神湿润,可怜又委屈,太子轻拍了拍可怜狸奴的背脊,而后起身站立。
由下至上,完全的贯穿。
“六弟真让皇兄难过,明明教过了,不能及地的。而且…为何只叫了父皇?”
“是因为…不喜欢皇兄吗?”
明明是极其粉嫩秀气的一根,却在胀大后显出可怖姿态,如同暴君般在汁水淋漓的水潭中肆虐。
逼得云宿枝如同承欢的母狗婊子般发出淫媚呻吟,双腿翕动的骚逼已然被肏开成为一个圆动,打着颤却无法合拢。
骚穴本能绞紧着想要榨出精液,却忽略了前身那个神色不明的帝王。
“父皇交过宿宿的,要全部吞下去。”
承欢的骚屁股抖动不停,可怜哀求的小猫没能得到主人们的联系,眼珠上移翻着白眼绝望而又可悲的被硬生生玩弄到高潮。
平坦小腹上高高凸起太子炽热的鸡巴,像是将那口淫穴子宫肏烂搅碎般,完全只变成了盛放男人欲望的容器。
滚烫的精水怼着喉道逼迫着呛噎吞咽,本能瑟缩后撤,却又被又重又狠的肏弄顶肏往前。
比起那江南商人最爱的扬州瘦马,还要淫荡三分。
末了,帝王还不忘将那炽热的鸡巴怼到狸奴的唇瓣,将那星点白浊擦拭干净。
“下次,在脸上…或许更好。”
太子与帝王皆没有对弈被打扰的不悦,反而脸上都露出了某种满足的餍足气息。
“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
明黄衣袍下炽热凸起雄赳赳气昂昂的仍旧硬烫着,可偏生俩为主人都并不在意。
甚至在一旁探讨着盛家的去往。
以及关于共妻从何出嫁的问题。
白珏在旁侧已经观看了多时,他接过一旁苏公公端上的生姜,用药杵捣碎成汁。
神色温柔又和善的注视着云宿枝,似是无声的安抚。
可惜云宿枝已然陷入高潮的余韵中难以拔出,直到理智回神时,他已然双腿大张被按在春凳上,姜汁灌进了逼穴中。
而沾染着姜沫的药杵也被忧心的白珏塞进了逼穴。
“呜…!啊啊啊啊,要死,好辣,宿宿呜。骚逼要坏掉了!”
没让云宿枝的呻吟持续多久,白珏掀开衣袍,长指抚过墨发。
像是询问般,可以吗?
多余的问题,太子向这边撇了一眼,白珏心领神会,捏开下颚让那口朱唇含住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巴,缓缓抽动。
而药杵,也在太子手中随时抽动一二。
呻吟,挣扎,就连求饶都不被允许与理会。如同一个物件,被放置着在一旁。
身上的白珏脸色潮红,眉间带着些许愁容,但却一直保持着温柔的笑颜。轻喘间眼尾又泛起来一抹朱红。
就连是挨肏强迫着被口角的云宿枝窥见,水雾朦胧的视线之下,心尖未免不一软。
“臣,可自荐。”
白珏的神色带着些许情欲的桃红,除此以外却并无一二怪异,仿佛就像是用鸡巴狠肏云宿枝的人并非是他一般。
这种怪异感,让云宿枝心声不悦,微露贝齿磕碰间,成功听到白珏的轻颤呻吟声。
视线向他投来,如墨般的眼眸含情似水却又无波。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水浅则清,水绿则深,水蓝则广,水黑则渊,水黄则急的言论。
帝王似是仍有犹豫,直至太子开口。
“若是白珏的话,本宫自是放心的。”
“那便交于白爱卿了。”
白珏拱手行礼,惩接下此事,与此同时鸡巴被抽出,浓稠精液射了云宿枝满脸。
红舌探出,满是精浊涎水混液。
丞相府白家,作为百官文臣之首,亦是经历过三代帝王仍然昌盛的世家。
规矩之繁多,就连帝王也感到一度头疼。不过鉴于只是借用出嫁之地,因而云宿枝并未受到过多刁难…。
“呜,不要,别把宿宿绑起来。”
如今丞相府的主子是在朝堂上拥有极高话语权的白苏右相,作为经历了三代的开朝元老,他是个极其吹毛求疵苛刻的老头子。
对于共妻与神谕的规矩最熟悉不过,也要求最高不过。
云宿枝被几个丫鬟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所有衣服,几个侍卫上前用极为粗糙的麻绳依次穿过乳鸽大小的奶子,水光潋滟的骚逼,锁骨,半软的性器,隐秘的皮眼。
牢固点捆绑于一根扁担上,其中俩根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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