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鸡巴在舌苔上磨蹭,舒服的低声轻喘。
“宿宿是阿兄的,那个位置也是阿兄的…。”
居然是又要江山又要美人的类型吗,四皇兄折扇掩面忍不住低声轻笑,真是越发有趣。
被放到一旁的令牌早已说明了四皇子和五皇子的立场。
“父皇还在,太子殿下如今说得尚早吧。”
四皇子的立场从来都以有趣掺一脚为准,他并非热爱房事性爱,只是热衷于六弟那深陷情欲中似痛苦又似欢愉在那境地中苦苦挣扎的模样。
但为了仪式,按照顺序他抬起云宿枝的一腿,轻缓而坚定的探出长指。
帝王没有理会这试探,似乎只看作一场闹剧。
开拓艰难,那肉穴圈外近乎撑到泛白,云宿枝也忍不住轻颤。
“不,不可以,受不了呜…两个一起不行会坏掉。”
断断续续已经完全不成语句的呻吟不能组织肆虐的长指,帝王反而心软牵着长指顺着肚脐抚摸打圈。
“可以的。”
“如果是宿宿的话。”
四皇子近乎是勉勉强强塞进这本就已经吞吃了一根鸡巴的窄小穴道,低沉的嗓音夹杂几分涩情的意味。
云宿枝被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发抖地攥着绸缎,后背的蝴蝶骨随着四皇子的动作一下下起伏着。
像是振翅欲飞的仙鹤。
五皇子也已经忍耐不住,抵在臀缝间摩挲着几经擦进那张合的穴口中。
“两根可以,再加一个五哥也可以的…吧?宿宿。”
“不,呜不不可以!”
可怜的仙鹤在猎人掌心拼死挣扎,不断此起彼伏的胸膛,肌肤下温热血液的沸腾,因为畏惧惊恐留下的泪水,却成为放大猎人施虐欲望的最好催化剂。
“唔…好紧。”
微微眯眸,摆动腰间。三根巨物在柔软湿热的穴道进出,这已经是近似轮奸的暴行,一抽一插,全部肏入,脚趾蜷缩整个人都被白浊精液淹没。
明明都还没轮到白珏。
红色的新郎袍被淫水与精液打湿,咕啾咕啾的水声不停,淫靡的情事麝香在整个大殿蔓延。
有些许大臣已经忍受不住抬袖遮住凸起的一大团,压低的轻喘与些许咳嗽声彼此交换着响彻。
铜镜上的五人将那中间的云宿枝遮掩,只露出白皙的些许肌肤,隐约可以窥见那人被肏弄时的情态。
“可以…吗?”
明明是问句,却没有拒绝的余地。
被完全填满了。
如同初雪柔软泛着淡淡荧光的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被红绸包裹,墨色倾斜如研磨人手下泌出的浓液,昳丽艳色,精致小巧的脸颊泛着情欲的红。
薄唇带着均匀的淡色水光潋滟,如同含了一汪春水般的眼眸无神注视着镜面。
像是新出生的婴儿的肢体缓慢发颤着爬行,眼尾墨羽颤抖着落泪。承受不住,那可怖的鞭挞。
“呜阿…哈!!!!!!”
“要死,不要被淹没,舒服呜好淫荡…要被鸡巴肏死了呜!!!!!!”
浊液浓稠近乎填满了三张探出的小嘴,嫣红的穴肉瞧不出一丝被疼爱过的色彩,全是浊精。
少年平坦的小腹高高凸起,像是怀孕三月的妇人。被实施以淫刑,用那面目狰狞的假阳具钉死在木驴上,贯穿淫荡的逼穴,来承担勾引男人的罪责。
云宿枝仰首眼球泛白,舌苔上也全是精液,帝王只是爱抚的抚摸过肚腹…。
“不呜,母狗母狗,淫妃真的吃不下了…”
“不要再射了,好多好多精液…要撑坏了呜,阿哈。”
明明只是简单的按压,围绕着肚腹打转。喉口便溢出精水,到最后是混杂着尿液的精液。
完全成为了一个被精水填满的精液人。
以天地为证,百官注视为实,这个古老的王朝终于迎来了他新一任的共妻。
百官臣服,再也不掩饰那膨胀的欲望。
一一发泄在国母身上。
“臣江慧之拜见皇后…。”
肉屌甩动着,精水于墨色头顶淹没,一滴坠至舌尖。
云宿枝本能吸吮着,却还是未能从激烈的行事回神。
“臣左侍郎魏降羽参见皇后…”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李远志参见皇后…”
至此,帝婚已成。
确切来说,爬上父皇的床榻那一日并非是母妃被打进冷宫,为讨恩宠爬上龙床的那天。
而是在更早,更早之前。
母妃家世显赫,族兄在朝中担任要职,为了权衡世家关系,云遥清巡猎时也曾将他带在身边。
“呜…父皇,别、别捏宿宿的骚豆豆呜。”
娇小粉嫩的肉豆才露了个头,便被年轻俊美的帝王捉住在手心揉搓把玩。
“为什么?宿宿…不是痒吗?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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