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最直白的求欢球,再憋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柯清时将她按回床上,扶着早已粗硬无比的肉棒,丝毫不在穴眼处留恋,直接对准蜜洞捅进去。
翕合的小洞瞬间被撑圆。
“呃……”长久没有肏穴,逼眼几乎缩回了破处前,虽然前戏充足,汁水丰沛,猝不及防之下捅进巨棒小穴依旧有些吃不消,叶澜初闭着眼,双腿猛地绷直,“太满了!好撑!”
柯清时长长松了口气,肉棒进入温暖湿润的巢穴,紧绷的龟头被安抚的极为舒适,蜜穴内仿佛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力在使劲吸吮鸡巴,嫩穴超乎寻常的又紧又烫,他爽的天灵盖都要起飞,挺动腰腹,鸡巴像被胶水黏住似的深深陷在阴道中拔不出。
“阿初,夹的太紧了,放松些。”
“我没有……你太大了……呃……堵的太满了。”她脸上的红晕桃花似的晕开。
柯清时将手贴在她额头上,“这温度……阿初,你是不是发烧了。”
“啊……是呀,我在发骚。”她将双腿岔开到几乎成一条线,密不透风的穴眼终于空出一丝缝隙,她自给自古蠕动吞吃鸡巴。
“阿初!”柯清时表情微沉,她发烧时,身体温度骤升,骚穴内自然也不例外,热辣辣的紧致无比,鸡巴放进去的确爽快,但他更担心她的身体。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清时,我真的没事,你来之前我洗了个澡,这么香喷喷软绵绵的我,你要拒绝吗。”叶澜初亲吻他的嘴角,“我没觉得哪里不舒服,你要是不肏我,我才难受呢。”
“而且,发烧就是要运动出汗嘛,我能不能退烧就看你了。”叶澜初抱住柯清时的脖子,双腿缠绕在他腰间,两人用观音坐莲的方式亲密的连接在一起,简单的动作她脸便沁出一层薄汗,晶亮的眼睛满怀爱意看着他,骚屄则贪婪的含着鸡巴进进出出,卵蛋都被刺激的不安分颤抖起来。
柯清时蹭着她的鼻尖,“好,我一定让你酣畅淋漓的出汗,不管你如何求饶我都不会停下。”他捧着叶澜初的肩膀亲了一口,“但是我们要换个姿势。”
“啊?什么?”
身形旋转,叶澜初被摆成四体投地,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硕大的奶子垂在空气中摇晃,不等她开口,屁股被掰开,粗大的鸡巴一杆入洞。
“哎……肏进来了……使劲,快肏进子宫……骚母狗的宫颈口只为清时打开……嗯~~~卵蛋打到骚屄了……”
粗硬的鸡巴次次直捣黄龙,骚穴的汁水被捣进捣出,化作黏腻的泡沫,粘附在阴阜和他贴撞上去的阴毛上,空气中性爱的气味在蒸腾。
“噗嗤……噗嗤……啪啪啪!”
“啊……轻点……太重了……缓一缓~~~”
两个圆润的卵蛋打在屁股上,白嫩的臀肉通红一片,身后撞击的力道丝毫未减,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他当真是用恨不得肏死她的力道把鸡巴捅进来。
“呃……子宫口被顶开了,鸡巴好粗,好爽……骚穴要喷水了……呜呜清时,不要了……停,不……”叶澜初脖子伸直宛如濒死求生的天鹅,乳波晃动成一道残影。
“呵。”戏谑的男音在她耳边回荡,“不要停么,我家阿初的希冀我当然要好好满足。”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身,拉着她臀部后撤时,他则挺着鸡巴狠狠肏进去,两个力道叠加,紫黑粗长的鸡巴在粉嫩的骚逼内进进出出,乍一看去就像她穴眼中长出了根鸡巴。
“唔……别,不要再来了,真的受不住了,清时,求求你……哦……啊……”
求饶的声音在他把鸡巴捅进来时消音,变成一连串意味不明的痛快呻吟。
后入姿势有些类似牲畜性交,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脸,给人留下无限遐思,尤其叶澜初现在还在发烧,身体的高温让骚穴紧致,她自己精神处于亢奋中,肏穴的体验感与平常完全不同,她既觉得肉棒入的太深几乎快要顶到胃,又有种快要被肏死的狂热感,骚水肏成白沫时,她都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说什么,留着口水嘤嘤低语。
柯清时抓着她的奶子边揉边肏穴,察觉到穴内骤然紧缩似要喷水时他不再压抑,趾骨紧紧顶着她的穴眼。
“啊!!!好多……都射进来了……”积攒了几十天的精液射进子宫就像子弹出膛,又快又猛,鸡巴肏不到的地方被精液爆射,叶澜初高潮的同时脑中一片空白,曲线曼妙的身体烂泥似的瘫软下去,“唔~里面满了,满了……”
柯清时把鸡巴拔出来,没了塞子,精液搀着淫水流淌在床上,湿溻溻一片。
“呃哦……骚穴好麻……”漫长的余韵还在持续,叶澜初身体轻轻颤动,初时只有筷子大小的穴眼现在被捅成一个鸡蛋大的孔洞,让人觉得她是个被肏坏的肉便器,但是几乎几个呼吸的时间,阴道口一点点收缩回拢,一泡浓稠的精液被挤出来,被肏开的骚穴也恢复如初,只有阴蒂被撞击猛肏的穴肉显露出深红,让人猜测她刚才经历了多么强烈的性爱。
柯清时平复好呼吸,手指摸着阴蒂边缘往两边拉扯,精液依旧源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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