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地有声的一番话用光了婵婵的力气,软绵绵地趴在娘的怀里打哈欠。
困意让小脑瓜不灵光了,婵婵仍然记得书里对北疆的描述,权下亡魂,十万鬼泣。
睡意袭来,婵婵模模糊糊地想着,弱国无外交,养一个可以震慑四方的强悍军队需要……
呼吸绵长,小娃娃睡着了。
大白白趴到小娃娃旁边,悠悠地摇晃着尾巴,新长出来的白毛毛在阳光下反射出荧荧银光。
已脱落的白毛毛晾晒在走廊竹席上,莹白,蓬松。
一双苍白枯细的手慢慢地给长短不一的白毛毛排序,枯燥磨人的事情在他身却有些岁月静好的恬淡。
带着小娃娃的大字回来的小满满看着走廊上的白毛毛,惊叹,触动,勇猛地拔掉身上无用的羽毛。
小娃娃哥哥有一双比它的小爪爪还厉害的手,这些白毛毛在大白白身上都没有这么漂亮,它的羽毛也能更漂亮!
小爪爪抓着羽毛塞到小娃娃哥哥手里,再殷切地从翅膀窝里叼出小娃娃的信。这一次它不收路费了,用漂亮羽毛换。
穆月打开信,墨水味还未散尽,妹妹在信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了两个字——可回。
阳光落在眉眼间,双眸落在字墨间,极致的温柔,暖了阳光。
长公主牵着小太子的手从皇宫上学回来,两人认认真真地写李先生布置的作业,写一会作业看一眼穆月。
小太子手指开开合合,算出了卖货盈利总价,写下来。
“婵婵哥哥今天有点不一样。”
“在发光。”
长公主做同样的数学题,算出来的总价和小侄子不一样,再算,出现一个新数,坚强地重新算,出现第四个数,放弃,专心致志地看她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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