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韩知青,想要他在公社这边建厂子的话,那就直接把他调上来就是了。”
这半年来徐书记对韩东塬热情,他都看在眼里。
原先他以为是因为韩东塬的父亲韩祁山的缘故,不过这两个月他看徐书记不仅对韩东塬热情,就是对廖盛和程柠他们,他也十分热情,每次又是打听竹木制品厂的事,他要是再不明白徐书记的意思,他也就不配做这个公社的办公室主任了。
徐书记笑了一下,道:“我是有这个意思,不过我看他倒是未必肯。”
“怎么会不肯?”
这些下到下面的知青,谁不想调到公社来?
徐书记摇了摇头。
这别的知青是别的知青,别的知青下乡下到牛车都要走上三四个小时的深山老林里,哪个不是哭丧着脸?有谁还能想到各种赚钱的法子出来,又有谁才半年多不到一年的时间,不需要公社和大队任何资金支持,就搞出个厂子来的吗?
那上韩大队穷是穷,偏僻是偏僻,但却是那韩东塬的老家。
有香火情,韩祁山在村子里更是有威信,他在那里开厂子,得到的信任和支持不是一两个钱能换来的。
他早看出来,那小子是个喜欢自由不喜欢拘束的性子。
再说了,人家能赚钱,也不缺钱啊。
这不是没资金支持,厂子也扑棱起来了吗?
姚师傅和纪旸到了大队当然受到了大队书记大队长还有村民们的热烈欢迎。
大队书记周朴槐和大队长韩有福都热情邀请姚师傅和纪旸,尤其是姚师傅去自己家住。
这可是城里来的七级木工师傅,在他们眼里那简直就跟横梁上供着的木匠祖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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