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是我同学,应该又是要问作业上的题,我……我先回房间接电话了!”
说完不等周寅坤回答,她赤着脚就跑上楼了。背影急得像要去逃命。
周寅坤回过头来,低头看了眼某处。居然,又有反应。
可这一次,不是她乱蹭,也不是他自己喝多了。而是想起了公寓里的那晚,看了她的眼睛,握了她的脚踝,就他妈硬了?
还是对着一个都没发育完的小高中生,对着他最瞧不上的软骨头?是他出了问题,还是裤裆里这玩意儿出了问题?
周寅坤皱眉,看向桌上的蛋糕。要说小,也不小了,再过个生日满了十七,她都能结婚嫁人了。
这么想着,他眉头微微舒展开。
但接着又皱回去。那软骨头刚才什么反应,不过是多看了她两眼,她那表情动作跟躲鬼一样。
他不耐烦地点了根烟,叼在嘴里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周夏夏。
耳边,响起那晚她在他身下喊小叔叔的声音,那时候估计是吓坏了,是那种带着颤抖的哭腔。
这么想来,她每回叫他,都有不同的情绪。有事求他的时候,就是毕恭毕敬带着试探的“小叔叔”。没事求他的时候,就是不情不愿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的“小叔叔”。再到他发火要收拾她的时候,又变成颤颤巍巍可怜巴巴的“小叔叔”。
那么,公寓那晚要是没刹住车真做了,她会怎么叫。是呻吟着叫,还是求饶着叫?也可能不会叫小叔叔,她胆子大起来说不定就直接叫名字……
她敢没大没小叫他名字?
男人倏地睁开眼睛,嘴里的烟都掉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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