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
等冷亦离开后,阿狗偷摸地将口袋中的毒药找了出来。
明明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但他还是无法下定决心,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犹豫什么。
半晌后,米饭已经蒸熟了,“滴答”的提示音将他的神志彻底唤回,他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缓慢地打开锅盖,氤氲的白雾逸散而出,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
阿狗盛出一碗饭,将袋子中的毒药洒在上面。
十分钟后,阿狗端着菜肴从厨房中走了出来。
他先是将菜摆在桌子上,随后给每个人分发米饭,然而轮到冷亦的那一刻,他却犹豫了,紧扣着瓷碗边缘,掌心已经被源源不断涌出的热意染成了紫红色,但他却好像毫无知觉般,仍然牢牢地抓着瓷碗。
“怎么了?”冷亦笑着接过他递来的碗。
“小心烫,你慢点吃。”阿狗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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