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为机智的自己竖起大拇指。
并以此为由,火速进了宫。
吓得贵妃还以为娘家出了什么事情呢,赶紧召见。却不防素来守礼的弟媳妇竟眼睛一眨不眨,直视着她,都惹白嬷嬷轻咳提醒好几回了。
贵妃笑着摸了摸自己脸颊:“弟妹这般看着我,可是我最近又年轻漂亮了?”
若在平时,淑宁必然坚定点头,并奉送一连串的彩虹屁。
可今儿她却只耿直开口:“回娘娘的话,您知道的,臣妇通晓些个粗浅的医术。刚刚,臣妇便在为您望诊。”
白嬷嬷心下一跳,都顾不上主仆之别了。赶紧插话问道:“那您这般郑重,可是看出了我们娘娘有何不妥?”
淑宁这微微点头,白嬷嬷腿都吓软了。
无它,她家贵妃娘娘是个讳疾忌医的。除非十分不适,绝不肯延医问药。就连平常的平安脉,也都能拖就拖。
否则也搞不出来有妊三个多月,都快四个月了还茫然无知的乌龙。
可是……
“可是我们娘娘最近也就有些肚子闷胀,还恶心欲吐。正好小日子迟迟未至,难道不是又有佳音?”
唔,虽然娘娘已过三十,承宠极少,但也不等于没有。
有庄亲王福晋那个前例在先,谁还不往好的方面想呢?
但真不是。
淑宁摇头:“具体情况如何,臣妇还不敢妄断。娘娘若信得过,便先伸出手来,让臣妇与您先把把脉。心中多少有个判断,然后再请太医来。”
贵妃笑着伸手:“若你都信不过,本宫又能信得过谁呢?”
淑宁细细为她把脉,并让她开口看了看舌苔、问起她大小便情况后,心里就大概有的思量。
“该是肠痈无疑,幸在症候较轻,仔细诊治应无大碍。若臣妇所猜不差,娘娘应该是在饮食之后急剧奔走过?所以导致气滞血瘀,肠络受损……”
淑宁这话还没说完,贵妃就先啊呀了一声:“再没想到,咱们淑宁你还是个小神医啊,竟猜得如此精准。”
“可不是嘛?前几日我这刚用完了膳,就听着贵人王氏跌了一跤。自从康熙三十年庶妃章佳氏诞下十一公主之后,宫中可许久未听婴儿啼哭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孕妇,可不是皇上和太后都万分重视着么?”
“我也丝毫不敢怠慢,撂下碗筷便匆匆赶往,连轿辇都没顾得上传。哪想着这一急,还急出大事儿来了?”
贵妃娘娘摇头,满脸懊恼。
她就算再怎么不通医理,可也听过肠痈的厉害。轻的还好,喝些日子的苦药汤子便能消减。若重了,就真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
只有升天一途。
她倒是不惧生死,但一双儿女还小。若她撒手了,岂不是把两只年幼肥美的羔羊留在了虎狼窝里?
早早晚晚都要害他们被吞噬殆尽。
想想,就怪后怕的。
尤其火速传太医,太医院数名医术精良的太医轮流把脉,证实了淑宁判断的准确性后。
贵妃娘娘再看淑宁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再生父母,白嬷嬷更噗通一声直接给她跪了:“福晋,奴婢谢谢福晋,谢谢您频施援手,帮扶我们娘娘。您的大恩大德,奴婢必然铭记在心,赴汤蹈火相报。”
淑宁赶紧笑着把人扶起:“嬷嬷言重了,于公娘娘为主,臣妇为奴,为主子尽忠乃奴才分内之事,不敢当一个谢字。于私,娘娘与我是嫡亲姑嫂,自家至亲之人,不必道谢。”
“是是是,是奴婢想左了。”白嬷嬷哭又笑地抹了抹泪,看着淑宁的眼神仍然充满了感激。
听说七舅母进宫匆匆赶来的胤俄:!!!
再没想到,竟然会听到额娘差点命悬一线的消息。吓得他胖脸煞白,噗通跪下,膝行到淑宁身边:“呜呜呜,七舅母啊,此番多亏了您。若不是您早早发现,让额娘还有病向浅中医的机会。再拖延个三两个月,小十跟妹妹,小十跟妹妹可能就没有额娘了……”
那可不是?
梦里边贵妃娘娘就薨于今年十一月初三,谥号温僖。
而她走后,你这个小可怜就被内务府那起子拜高踩低的奴才欺负。因而跟八八与九九过从甚密。
甚至不惜加入八爷党,为人家那虚无缥缈的皇帝梦而豁出去自己大好生命。
落得被圈禁多年的下场。
亏得某大猪蹄子乐于为人翻案,不然那四角天空够你看到死。
淑宁心中唏嘘,面上却无限怜惜地亲手将人扶起:“小十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可莫折煞你七舅母了。”
胤俄皮归皮,却万分孝顺。
闻言胡乱抹了把泪:“七舅母此番不但救了额娘的命,也救了小十和妹妹的命。如此大恩大德,小十别说跪一跪,就算当牛做马也难报万一。”
“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而且细究起来啊,臣妇来宫中是为探信而来。若真要谢,十阿哥也该谢谢自己。”
胤俄一脸迷茫,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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