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一抽一抽的,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傅温礼看着他在自己怀里这副模样,虽然心下有些不忍,但也些生了些庆幸出来。
知道害怕了就好,下次再闹之前,多少也会有些顾忌了。看来这么兵行险招刺激他一下,有的时候还是挺管用的。
容凡说怕,傅温礼嘴上不言,心却是实打实跟着狠狠揪了一下。
怕的岂止是容凡一个人?
只有傅温礼自己知道,听到怀里人要离开的那一刻,他其实是有多么的恐慌。
他可以忍受容凡的骄纵任性、可以把人像公主一样的宠着惯着,但是绝对不允许从容凡嘴里说出任何要与他断绝关系的话。
“知道了。”
傅温礼把容凡紧紧抱住,自心底舒了一口气:“放心吧,房子都是你的,真要滚一个也是我滚,哪能真的舍得把你丢出去啊。”
“你也不许走!”
容凡闻言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什么别墅花园的,我根本就不稀罕。我就是想跟你待在一起,哪怕住在茅草屋都行。”
“那倒不至于。”傅温礼淡淡一笑,把他的手从自己嘴上拿了下来:“谁还能这么苦着你了?”
只要有我在这世上一天,你就安安心心做那温室里的娇花,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就算有一天天塌了,也有我给你顶着。
眼看着该闹的也闹完了了、该哄的也哄好了,开学前容凡乖乖在家安省了几天,傅温礼把人送回学校以后,就又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当中。
陆译忱过年那段时间也回了父母家里,两人一直没怎么联系,结果现在一复工,不想着把手头没处理完的文件签一签,倒是一屁股坐到了傅温礼办公室里聊起了八卦。
“你们家祖宗过年闹出走那事儿我听许灿说了。”陆译忱一边端起茶抿了一口,一边勾勾唇看向傅温礼调侃道:“他可真会挑时候啊,以前只是折腾折腾你,现在连着你父母一起折腾。”
大过年搞得家里人仰马翻的,说出去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傅温礼现在就想着把这事尽快翻篇,没心思回应陆译忱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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