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侧脸,回忆道:“容凡确实说过想看星星。”
陆译忱不屑地“嗤”了一声:“这小子想一出是一出,城市里现在雾霾这么严重,哪来的星星?”
傅温礼面色平静,盯着自己杯中的红酒没吱声,须臾之后,气定神闲地勾唇,无声笑了笑。
陆译忱跟他认识这么多年,太了解这人脸上浮现的这种表情意味着什么。
想必是都已经安排好了,他们这些看客只用跟着开开眼就行。
思及此处,陆译忱颇显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自己之前劝傅温礼的那些话还真是多此一举。
他自己愿意就这么醉着,外人给灌多少碗醒酒汤最终结果也都是一样。
“我听说容家人今天也来人了?”陆译忱把空杯子放回到侍应生的托盘里,换了个话题:“该不是容向哲亲自上门了吧?”
而就在此时,容凡穿着一套浅米色的休闲装、脚上蹬着一款上个月刚从欧洲订回来的限量款板鞋,如众星捧月般在众人的注视下从室内的大厅走了出来。
舞池及泳池边狂欢的人群见状纷纷围了上去,与其搭话,祝他生日快乐。
傅温礼的目光穿过人群,直直落在容凡的身上,眸底目色沉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须臾之后,缓缓开口:“是老爷子身旁的管家,坐了一会儿,刚走。”
“说什么了?”陆译忱问他。
“没说什么,都是些场面话,带了个礼物。”傅温礼不着痕迹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陆译忱闻言扯了扯嘴角:“这时候知道着急了,想起自己还有个流落在外的亲孙子了,早他妈干嘛去了?”
他说罢转头看向傅温礼,目光稍显犹疑:“容家的事,你到现在都没跟容凡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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