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在边上,仍然是有些不放心,又是摸摸江四的脸,又是捏捏江四的手,边还要无数遍地重复着跟他念叨:“四宝啊,把你爹教的东西都学会了吧?你可一定要争气啊,可得给娘生个大胖孙子出来啊,最好是生的比家里那个还没死的怨种还要好看,那娘可就高兴坏了!”
江四傻呵呵的乐。
铁链被拿开,门板被打开,江家三个人进来了木棚。
傻江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开心地跳起来拍手叫唤:“是漂亮夫郎!是四儿的夫郎!”
江四叫着就要扑上去,却被江母扯住了。
江母用眼神使唤江爹:“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把这小贱种绑好。”
江爹没动,瞅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楚年,突然说:“从我走后回去叫你们,他就一直这么晕着没动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会不会出事?要不还是先抬回家找郎中给看看?”
一动不动的楚年听到这话,心说不得了,不干人事的老家伙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
江母想也没想就否决了:“放心吧死不了的!上次张大婶子不就是这么晕过去的吗,他们家那么急忙忙地找郎中看,也就是给喂了点糖水喝,还不是睡到下午人才醒过来的!”
“我就是担心他要是出了什么问题,给他看病还他娘的得花钱!”
楚年恨恨。
江四可不懂这些,他只想赶紧跟漂亮的夫郎一起玩,手脚乱窜的,江母都快要拉不住他了。
“快呀,动手呀!”
江爹不再犹豫了,从衣兜里掏出两段绳子,蹲到楚年身边,把楚年的手和脚分别绑住了。
手是捏在一起剪到背后绑住的,腿是系在门板上拖着绳子绑住的。这样一弄,确保人大概跑不了,也伤不了自家宝贝儿子,夫妻俩才都点了头,觉得妥了。
江母摸摸江四的头,不厌其烦地又跟他交待起来,还是江爹再也听不下去,把她给扯了出来。
“行了,剩下的事你帮不了了,我们出去转转等着吧。”
锁链声又响起,门被无情地锁上,里面只留下了楚年和江四。
感受到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楚年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他几乎是立刻睁开眼睛,叱喝江四“别动!”
江四手还没碰到楚年,被突如其来的凶狠吓了一跳。
“啊”
江四巴巴的纳闷。他不理解为什么跟爹娘教的不一样?怎么夫郎醒了呢?
楚年看江四痴傻呆呆的模样,暗中稍微松了半口气。
看来这步险棋走对了,保存体力清醒的装晕,单独跟江四对线是明智的。
缓和了一下表情,楚年决定先骗江四把他手脚上的绳子给解开。
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楚年已经想好了新的逃生计划。
楚年打算先用各种办法稳住江四,等一会儿江家二老以为完事了过来开门,他就把江四推出去,趁他们心疼江四的时候,自己可劲儿地往野树林里跑。
想不到吧,野树林那边也有人呢。
只要有人,楚年就不信这对龌龊的夫妻敢当着人的面对自己动手!
“江四,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好不好?”楚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按部就班地开始了第一步。
江四亮着眼睛看着楚年。他不知道楚年是什么意思,咧开嘴一笑,又要伸手来戳楚年的脸。
楚年急忙避开,眼神里冒了火,但还算克制的说:“把绳子给我解开,我陪你玩别的。”
玩。
江四听懂了这个字。
于是江四欢喜地拍起手来,开心地说:“好啊好啊,夫郎跟四儿玩!”
楚年踢了踢腿,用下巴往脚腕方向示意,想尽了主意跟江四比划,要他帮自己解开绳子。
只要能让江四明白“解开绳子”,解开了脚上的,再示意解开手上的就简单多了。
好在江四虽然是傻,但也有四五岁小孩的理解能力,楚年各种努力之下,他总算是明白了楚年想让他做什么。
只是
爹娘教的东西里好像没有这个啊
江四抠着头,巴巴看着楚年,没有动。
楚年只能继续骗他:“这是你爹娘不知道的新游戏。”
一边连哄带骗,还要一边防止江四扑过来,楚年这叫一个心累。好在费了点周折,江四还是上套了,手脚笨拙地给楚年解开了绳子。
手脚重获自由,楚年总算吐了一口气。
但没等他放松下来,江四不耐烦了。
自己已经这么听话了,夫郎为什么还是不让亲亲?
“不高兴!江四不高兴!”江四嘟嘴。
“我还不高兴呢!”楚年心里火气蹭蹭得冒,忍着怒意躲避江四的靠近。
江四看楚年又跑又跳,但就是不跟自己抱抱,开始跺脚,拔高了声音喊:“夫郎坏坏!”
喊完肉墩墩的身躯就朝楚年扑,楚年一个灵活的侧身躲开,江四没扑到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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