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如何能容得下她?
到时一个将近五十的老妪,既无钱财也无亲眷,真到了那份上,死都是解脱。
“公主,刘氏的手,还有那铜锁……”
“是,刘氏手指上的划伤,应是行凶时不小心所致。”顾湘把炊饼掰开,往里面夹了一小块豆腐乳,笑道,“我说的话已经够多的,很不必把每一个线索都说出来。”
总要给衙门的仵作们多留下些工作才好。
“毕竟,我又不需要业绩来升职加薪。”
人家仵作,推官却很需要。
吃了一顿饱足的夜宵,顾湘一整日的烦闷便一扫而空了,刚回家坐下,让秋丽给上了一盏温茶,就见樱桃气哼哼地进门,鼓着脸也不吭气,就是一脸的愤恨。
顾湘:“嗯?”
秋丽手脚麻利地给顾湘备好点心,冲樱桃翻了个白眼:“你今日又不是没瞧见,卢秀娥脑子根本就坏了,平时瞧着正常,却是间歇发病的,她那种病人,你说什么有用?”
樱桃叹了口气,面上还是有些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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